敌人藏得很深。
但又觉得敌人就是在附近。
或者说，无处不在。
想到刚才的那些话，苏哲试图将说话的人给引出来。
“你刚才说了，你活亿万年，难道你应该不是人了？”
“人非人，物非物，虚幻与飘渺，哪一个更加真实呢？”
“你大爷！”
苏哲很想骂一句，最终还是忍住。这个时候，居然打哑谜，有毛用。
但对方就想着要打哑谜，苏哲也没有办法去阻止。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还真的相当飘渺。
“我不管你是人还是鬼，还是虚拟与飘渺，不过露脸，藏头缩尾的不过是一个胆小鬼。”
“我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声音继续响起，“我花了这么多时间把你引到这里来，原本以为我们会是老友相逢的情况，现在想一想，这种情况没有发生，我们居然相识这么多年，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苏哲心里冷哼。
说得他们好像很熟悉一样。
如果是敌人的话，他或许会觉得有点熟悉。事实上，到底他们是敌人还是盟友，目前暂时不得而知。
想了下，苏哲问道：“按你这样说，我们不是敌人？”
“不是。”
“我们非但不是敌人，而且永远不会成为敌人。”
“就我目前的状态，我们就算想要成为敌人也不可能。因为我只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存在，哪怕我拥有着宇宙之中最强大的力量又如何，但我根本无法去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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