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让白谨找一个舒适的地方商量事情。
可是白谨的行为风格，还是一惯那样。
最终谈事的地方还是在警车里面。
“我说白警官，要不要这么抠呀。你哪怕找一家档次差一点的咖啡店什么的，都好过一直在警车里面谈事吧。”
白谨面无表情道：“唯有在警车谈事情，都不会有人偷听。”
虽然这话说的是事实，可是陆森还是忍不住翻个白眼。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真想让白谨换地方，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说正事。”
陆森坐直身体，问道：“死者的身份，你应该调查清楚了吧……”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陆森眉头皱了下，“白警官，现在我们至少处于同盟的位置。”
“你要记住一点，现在我是警察，而是你目击证人。按你现在的身份，你的主要任务不是做别的事，而是负责警官破案。”
“我还以为我是线人。”
“你——”
白谨控制着自己的怒火，“你要明白一点，眼下是死了人，可不是儿戏的事。”
“我知道。”陆森沉吟一会，说道，“算了，你们警察做事，也有一个保密条款。像我们这种普通市民，向来都无权知道办案的过程。一切都是调查之中，最终给出一个结果，然后出瓜观众就散了。”
白谨冷冷道：“所以你们这些吃瓜观众，永远都不知道，你以为一个真相真的那么容易就调查出来吗？有一些真相，在调查的过程之中，出现伤亡情况，难道这个也要公布吗？就算公布了，然后让我们吃瓜观众在键盘下面敲几个字赞美一下，难道就可以让死去的人活过来？”
陆森难得没有反驳白谨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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