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别墅内，莫小雨正不知所措地跪在沙发旁边，茫然地整理着自己母亲的衣服。
她已经从惊吓中苏醒过来，此刻又陷入极度的悲伤中。
叶凡带了老者阴灵进来，见状轻叹一声，没有去管她。这种事只能她自己去承受，等哭累了，心麻木了，也就好了。
他将阴沉老者的阴灵随意丢在餐桌上，让魔火继续焚烧，老者惨叫、咒骂连连。
叶凡对此不管不问，径直走到被粗壮大汉撞破的楼梯处，发现粗壮大汉虽然受他一记玄空拳不死，但命也去了大半。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被震散了，躺在那儿动弹不得，地上吐了好大一滩血。
不过粗壮大汉的眼神倒是越来越明亮，似乎元气在慢慢恢复。见到叶凡走过来，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叶凡暗赞一声，觉醒了一丝远古人类血脉，其抗击打能力和恢复能力都远超一般人类。
如果任由他自生自灭，以粗壮大汉的恢复能力，不出两天就能行动自如。
叶凡居高临下望着对方，开口问道：“我听他们说你叫赤虎，也是驭鬼门的人吗？”
粗壮大汉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剑，又看了一眼正被诡异的绿色火焰不断炙烤的老者阴灵，老实回答道：“我是叫赤虎，不算门中的弟子，我的父亲是驭鬼门的杂役，他死了后就把这个差事传给了我。”
“杂役？”
叶凡讶然，在修仙界，修士一心修炼，往往需要杂役照顾起居，修行大宗的杂役甚至超过数万人，可以组建一个小城市。
而且，杂役是有传承制度的，父辈传子辈，世世代代为仙家做杂役。
没想到在地球上，一个隐世的小派门也有近似这种杂役制度。
叶凡颇感兴趣地问道：“你既然是杂役，身份在这几个人中应是最低的，为何要阻拦那两个同伴行凶呢？”
赤虎大大咧咧地道：“你说的是伍柳和梅姬那两个人吧？驭鬼门人本就不正派，驱鬼害人是常有的事，谁让咱学的就是鬼物之术呢，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之前还要百般凌辱，这是我赤虎看不惯的。我这次和他们一起出来，梅姬和伍柳所做的事，简直就是变态！相比之下，杜长老收活人的阴灵，少主江流子采花风流，倒算是好的了。”
叶凡微微点头：“你倒是有些正义感。”
赤虎摇摇头，语气萧然：“我生下来就在驭鬼门了，虽然没有主动去做什么坏事，但也是很多惨案的帮凶。正义感？距离我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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