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狙见他抽得跟羊癫疯似的，也不知道是毒素的作用还是真吓成这样，叹了一声，劝道：“我这个人脾气好，你最好是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雇佣你们去喃京行刺。要换成我老大……”
黎雄手一抖，艰难的扭过头望向沈牧，颤声问道：“龙王？”
沈牧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看着他，没一会儿，看得对方额头鬓角，冷汗直流。
看他心理防线已经接近崩溃，大狙再补一刀：“忘了提醒你，肌肉酸痛乏力只是初始症状，很快你的横纹肌就会受损，细胞膜也会被破坏，说简单点就是‘肌肉溶解’，然后，就是急性的器官衰竭并伴随……”
“沧贪瓦！”方四海还没有翻译完，黎雄就失声喊出了这样一句。
沈牧大狙同时看向方四海，他说的啥意思？而后者似乎也没弄明白，连问了几次，这才有些不自信的向沈牧答道：“江天花？”
大狙眉心一拧，沈牧切齿一笑。
蒋天华！
闹了半天，原来是熟人作案！
蒋大少当初在明海可是用尽手段追求萧芸，怎么现在倒买凶下杀手？
琢磨一阵，不得要领，沈牧决定专注眼前：“方将军，你再问问他关于蝰蛇和背后游击队的情况。”
黎雄已经完全蔫了，问什么说什么，很快就吐了个一干二净。
沈牧听完，拿起他那对讲机道：“猴子，叫悍马进来把人弄走，你也一起。”
“等等，我，我身上的毒……”黎雄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说话都气若游丝了。
方四海这次也不翻译，笑道：“你老黎也算是号人物，反正是个死，还解什么毒？”
“我宁愿被一枪爆头来个痛快，也不想死得那么痛苦。方将军，看在咱们从前合作过的份上，帮忙求个情吧。”黎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哀求起来。
方四海盯他半晌，终究还是向沈牧道：“沈先生，给他个痛快吧。”
沈牧笑了笑：“对付他，还用不着那么复杂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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