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说完这句话，声音便戛然而知，没了动静，沈牧心说练功练死了？他过去摸了摸老怪物的鼻息，老怪物忽然伸出手来抓住沈牧，喝问道：“你干什么？”
沈牧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忙说：“我看你没动静，怕你死了，你先放手。”
老怪物把手放开，低着头说：“我强行修炼不属于我的东西，体内的经脉承受不住霸道的功法，经脉紊乱，不日就会死掉。”
“啊？”沈牧内心很开心，老怪物看他一眼，说：“先别那么开心，我死了，你在这里也未必活的下来。”
这说的倒也是，沈牧又伤心起来，老怪物继续说：“这门功法，不受层次的限制，你可以随意从任何一层开始修行，但我无法修行，不过你可以。临死之前，我有两件事情拜托你。”
沈牧扭过头去，老怪物说：“不让你白做，我死之后，会现出原形，我身上的狐狸毛刀枪不入，可挡利刃攻击。我体内的内丹，虽说剩不下多少，但对你来说，也是有用处的，你可以拿走使用。我只求你两件事情。
第一，我在这里有一个小小的门派，里面都是我的弟子，你帮我照顾她们，不求多厉害，让她们能活下来就行。
第二个，完成我数千年的宿愿，杀掉岳修真。”
沈牧问：“谁？”
“岳修真，伪君子一个。”老怪物提起岳修真，还是狠得咬牙切齿。
沈牧不知道其中的缘由，问道：“你恨了他好几千年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恨他？要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就算了吧。”
“算了？”老怪物激动起来，竟然撑了起来，骂道，“我女儿见他受伤可怜，悉心照料，他恩将仇报，带人进洞上山，反而杀了我女儿，你说这个仇，我该记多少年？”
沈牧表情一肃：“这个仇，不死不休。”
老怪物松了一口气说：“你记住了，我女儿叫百灵，你们拜过堂，成过……”
老怪物话没说话，人就没了气。
他死后，身上忽然冒出来许许多多的小光点，四散在周围。
沈牧很熟悉这些东西，天地复苏的时候又出现了，是灵气。沈牧接了几个，再低头，发现老怪物已经回复本体了，一只小牛犊子般大的白毛狐狸。
一身的毛发如雪般，如梦般，光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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