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就此交给梅世贵，沈牧也放心了。随后没吃多久，上面一个电话，把他叫进海里了。
红墙门口，沈牧刚落地，成小凡便拎着一件黑色西装，急匆匆从旁边的车上下来，走向他。
沈牧说：“你怎么把车停到石狮子旁边了。”
成小凡抱怨道：“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就和他们说一声，临时停一下。快些进车里换上，你这一身进去可不行。”
沈牧上下打量一下自己。
自从开始修行后，他常年穿的都是在道袍款式上进行改良的衣服，宽松舒适，非常适合居家旅行。但是像这样正式的场合就不合适了，所以成小凡才急匆匆带来了正式的衣服。
沈牧斜眼看看站岗的卫士，冲他们点点头。
这时，马道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沈牧，走过去说：“不必换衣服，这样挺好看的，潇洒。”
沈牧笑道：“你想要，我让他们给你做一件。”
“那敢情好，成秘书，你也跟着一起来，说的事情可能有点多，需要你在一旁记录。”
听到自己也能进去，成小凡很是激动：“我也能进去？稍等一下，我再化化妆。”
马道成笑道：“你这样已经很好看了，二号很好说话的，你进去也不用拘谨。稍微注意一点，不用多说话。”
成小凡点点头，再看沈牧，他居然非常淡然？
她不知道，沈牧和二号见面的次数不少。当初二号的儿子给沈牧捣乱，两边打交道的次数不少呢。大半夜闯进二号家里这种事情，沈牧都干过。
马道成带路，顺着大道，进了二号的办公室。
二号坐在办公桌后面，面貌什么变化，但沈牧能看出来，他老了一些，比以前更显疲惫。
看到沈牧，二号拿下眼镜，对沈牧呵呵一笑，指点着他说：“你小子做的好事，还要我们给你擦屁股。”
沈牧哈哈一笑，想把这事情遮掩过去，但二号显然要好好和他算计一下：“那边传来正式的工作访问，点名要求你到位。你小子干了什么事情，和我详细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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