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听得脸颊一红，顾左右而言它：“萧总，平衡车的事情搞定了，是一家新成立的哪吒科技公司，专门生产平衡车。”
萧山狐疑地问：“生产玩具平衡车的？”
“不是，几个有背景的投资人，专门为了和我们合作，找了个职业经理人，成立了这家公司，注册资本一个亿，算是最有实力的。”晨曦解释。
萧山立刻决定，以后这些事情都交给王炸，晨曦不是这块材料。
他不动声色地问：“合同签了？”
“还没有。他们说等公司手续办完才能签。”
萧山一摆手：“告诉他们取消合作，就说我们没时间等。”
晨曦顿时脸颊绯红，她是无比重视信誉的人，让她出尔反尔比杀了她都难受。
萧山赶紧安慰说：“你别多想，商业有商业的规则，没签合同就可以换。你别把做人的原则拿到商业上来，那岂不是错了也不能改正？我们会被坑死啊。”
晨曦知道自己错了，却不知道错在哪，茫然地问：“这家公司不行？”
“你还没明白资本的本质，他们不是为了做企业，而是为了赚钱。那怎么才能赚钱？当然是包装上市圈钱，然后一走了之。没有长远眼光的人，会把公司搞垮的。我们要和企业家合作，人是第一位的。打个比方说，哪吒科技注册资本一个亿，另一家公司注册资本一千万，但这家公司的老总是柳海，我们要选择一千万的公司合作，
因为这家公司最有实力，明白？”
晨曦明白了，顿时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果是自己的公司，她宁愿企业垮了也不愿意失信，可她不能违背萧山的意思。
萧山忽然笑道：“晨曦，你是不是病了？给你放三天假，回家休息一下吧。”
晨曦更加羞窘，有些不知所措，萧山起身抚着她的肩膀笑道：“把手机关了，回去好好养病吧，下周一再来，什么都不用担心，所有事情我会安排的，替我向爷爷问好。”
“嗯。”晨曦低着头，狼狈的走了。
萧山给王炸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平衡车的事情，然后给商舞打电话，让她成立液体金属项目组，随即不管了。
老总的工作就是用人，如果什么都自己做，那是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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