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妇人愣在原地，仔细思考了很久也没能明白岳灵婉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对此，岳灵婉不以为意。
她不需要太多人了解自己。
“我们先走了。”
念及凯达集团的现况，岳灵婉又止不住锁紧了眉头。
而在她转过身去，打算招呼楚渔一同离开之际，叫做“小佳”的小女孩忽然叫住了她。
“姐姐！”
岳灵婉闻声回首，情态依旧的看向小女孩。
接着，小女孩笑了起来，一双干净的大眼睛眯成了两个月牙。
“你不要总皱着眉头嘛，妈妈说，女孩子喜欢笑才容易讨人喜欢。”
笑？
岳灵婉想了想。
这个表情似乎并不适合她，但她还是面朝小女孩轻轻扬了一下嘴角。
小女孩咧着小嘴，露出了那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姐姐，你真好看。”
“谢谢。”
岳灵婉轻声道谢，再转身时，脸色重新变幻，冷淡高傲的神色铺满俏脸。
关于微笑。
她还需要时间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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