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相
“你难道没想过，组织这么开枝散叶也是迷惑的一种？人一多再放出分散的消息，有的真有的假，这样一来组织的核心岂不是被众星捧月般的被保护了。”欧阳淳反问林沐阳，看着林沐阳沉思的表情。
“无论怎样，我都要捣毁组织，这是无可避免的。”林沐阳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欧阳淳。
“不错，既然决定就该有这样的魄力。”老头带着赞许的神色拍拍林沐阳的肩，他继续道，“话题跑远了，现在该解答你所经历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你所见到的是我弟弟最后的执念。”
“欧阳老师，真的会有意念、精神一类的东西么？”王小影不解的问道。
“我之前就说过，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是如此解读飞狼团长所遇之事。我的弟弟叫欧阳清，他虽然不及我出名，但他在纹身方面确确实实是个天才。在给你的纹身注入了个人的情感，想救女儿，想让这艺术品保留下去，甚至还包括想救你的情感，这种情感在某个特殊的时间点达到峰值后实体化，于是你见到了那样的场景。”欧阳淳此时像个智者一般说话。
林沐阳忽然就有种灵光乍现的感觉，“这么说，纹身淡化也是保护的一种？”
老人微微颔首，“你很聪明。组织在金州闹腾的原因就是在寻找你，佛头纹身唯一的成功者，拥有纹身的身体正是他们需要的容器。”
“容器？”林沐阳和王小影异口同声。
“能够进行召唤仪式的容器，至于召唤仪式，我想你多多少少应该有些了解吧，源自于萨满教，能够让死者复活的召唤仪式。”欧阳淳的声音向指引人进入幻梦的福音，说着一些王小影和林沐阳似懂非懂的话，“不知你刚刚在地下有没有注意到，那些浸泡在液体中的人身上某处都有和你胸前一样的纹身。”
林沐阳摇摇头，时间太短，他真没注意到。
“那些人都是失败的容器。他们的身体无法承受佛头纹身，便成了那样，不死不活。长时间找不到容器，组织便自行实验，虽然一直在失败。”欧阳淳叹口气道。
“……他们，还没死？”王小影有些恶心。
她和林沐阳不约而同都想起那个画圆圈的手势，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和死也差不了多少，被浸泡在溶液中是减缓他们的死亡，只要一接触到空气，便会马上死去。”欧阳淳说。
林沐阳的惊讶也就一瞬间，旋即便换上浓烈的笑意，“看来他们也不过如此，找了这么久都没发现是我。”
欧阳淳点点头，“正是我老弟做的手脚，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纹身现在不在你身上吧？”
林沐阳还有些疑虑，“听欧阳先生幻影的意思，佛头纹身现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会不会让组织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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