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沈重山和许卿洗漱完毕，沈重山正打算找金瀚跟他说今天让他自由活动，结果这货嘴里叼着油条手里拿着一个大肉包对他说以前读高中的时候有个挺要好的同学在沪市发展，想要自己去找对方玩。
对此沈重山当然是没啥意见，十分懂金瀚心思的沈重山拿出一叠钱来交给他，好奇地问：“你还读过书？”
兴许是这个问题很是刺伤了金瀚的自尊心，这货当场连油条都不要吃了，扭头就走了。
“哪有你这么问的，他又不是什么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野人，怎么可能会没上过学，我姑姑还是重点大学的本科毕业生呢。”后面走过来的许卿把车钥匙递给沈重山之后走向餐厅，没好气地说。
沈重山惊奇地追上去，在餐厅坐下来，家里的服务员自然就把已经做好的热气腾腾的早餐送过来，拿起了一个包子，沈重山问：“你姑姑是重点大学的本科毕业生？我是不相信的，函授的吧？”
“胡说八道，我们杨家的人会去弄一个函授的文凭？实打实的全日制本科！”能说出这么闷骚不要脸的话的人肯定不能是许卿，而是许远东。
沈重山笑得不行，说：“那个文凭怕是老丈人你给学校捐了一栋大楼什么的弄来的吧？”
许卿瞪了沈重山一眼，说：“吃还塞不住你的嘴。”
说完，拿着一个肉包子塞到了沈重山嘴里。
要说人为什么要有钱，看看老许家的日子，要不是许卿妈妈隔三差五的喜欢自己下个厨，几乎完全不用自己动手，要吃什么列个菜单交给管家就搞定，许家一家就三口，算上沈重山也就四个人，可服务这四个人足足有三支团队，厨房的、家政的和花园料理的，足足十多个人，光是厨师就三个人，每天早餐根据不同人不同的口味专门制作，比如沈重山这种喜欢接地气的，天天豆浆油条大肉包，许卿和许远东就别致多了，面包煎蛋这些西式早餐看的沈重山嘴里都淡出鸟来，可味道却相当不错。
“老丈人，等会去谈判了，你有什么指示没有？”沈重山问。
许远东喝着牛奶看着报纸，抬起眼皮看了沈重山一眼，闷声闷气地说：“公司交给你们俩打理了，我不管，也没有指示。”
沈重山乐了，“老丈人，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许远东这次连眼皮都不抬了，全神贯注地盯着报纸说：“那时候是觉得你们年轻，怕你们遇到一些复杂的事情掉以轻心，而且这一点主要针对小卿，你这小子老奸巨猾，我都给你算计进去过，有你把关，我很放心。你们俩现在的这个状态很好，具体的事情小卿肯定比你内行，你别插手，但是大方向上，你要把握好，你这个小子别的什么事情都不靠谱，就是脑子灵活，还足够不要脸，一般人想要占你便宜是真的那如登天，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奸商。”
沈重山狐疑地盯着许远东看了半天，感觉好像第一次认识许远东一样，老半天都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沈重山凑到许卿耳边，小心翼翼地说：“你爸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这么夸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许卿哭笑不得地说：“说你老奸巨猾和足够不要脸就是夸你啊？”
沈重山理所当然地说：“废话啊， 这年头能得到这样的评价简直就是最高的褒奖，你以为说你老实是夸奖你呢？那是骂你蠢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许远东瞪了沈重山一眼，说：“别太得意了，这件事情我之前通过一些渠道已经了解过了，这么重要的项目，国家也不太可能完全放任给民间企业来做，能源是能控制经济命脉的重要行业，所以这一次我们可以适当的做一些退步，但记住，我们不是做慈善的，哪怕要做，也要我们自己主导来做，别被人利用了，所以这个项目，可以放进来，但是主动权还是要在我们的手上，这一点很难，看你怎么做，这一次京城派过来的人是谈判方面的专家，在世界上代表国家和其他国家都是有过丰富谈判经验的，很不好对付，你们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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