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海滨路上，车内的气氛极其深沉，唯有车载音乐播放着一首老歌。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心中满是悔恨。
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
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
随着歌词深入心扉，易十三忍不住跟着哼了起来。
裴灵侧脸看着易十三，她从没见过有人能将这样一首情歌唱得如此沧桑，略带嘶哑的声音就好像喉咙哽咽一样，有许多痛苦和难过，无法说出口来。
她心里清楚，这首歌易十三并非为她所唱，但究竟是为了刚才的那个女人，还是为了谁，裴灵猜不出，只能感受易十三心中满满的落寞。
“如果悲伤是一条河，那谁又是你的摆渡人呢？”
裴灵侧脸看向易十三，嘴角勾勒出凄苦的弧度。
易十三对视裴灵的双眸，半响后才苦笑道：“怎么，难道我们裴大主任也有不开心的过往？”
“切，人活着，谁没有几个故事啊？”裴灵白了易十三一眼，说道：“对了，我任务还没完成呢，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
“我……”
易十三本想开口，可兜里的电话响起，这让裴灵气恼不已。
“是白莲花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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