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说话。
这一刻，所有人都保持着十二分的安静。
甚至可以说，安静到可怕的地步。
便连呼吸，都变得稀疏了起来。
因为，大部分人已经被惊得屏起了呼吸。
他们以瞪大的眼珠，张大的嘴巴来证明自己内心的震骇。用夸张无比的表情来彰显方才那一幕的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
这是他们这一日说得最多的话。
这一句话，他们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每一次，都是因为赵仁凡。也就是他们眼中的顾子淳。
安静过后，自然是满场的暴风雨。
便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水，终于，沸腾起来了。
“顾子淳……他……不可能……”
千言万语，最终也说不出了，只汇聚成一句“不可能”便已经是他们能表达的极致。
纵是那些平日里口才颇好的修士，如今都寻不出话语来。
话像是卡在喉咙里面一样，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只发出了“呃呃”的声音。
面色很苦，苦涩到想要晕厥。
是啊，直接晕过去，或许不用面对这个场面，或许，心里还好受一点。
使劲揉了揉眼睛，面前的景象，依然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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