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刻她也无法释怀那件事，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被小三。
抬头对上余韵苦笑的眸子，顾璃茉才陡然发觉，这女人才是真正的苦命。似乎很多事情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没错。说来也可笑，他是从我的相册里发现你的。”
余韵静静地望着窗外，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相册？什么相册？”她似乎没有和余韵照过相，余韵也不可能有自己的照片。
余韵回过神来，解释道：“是你姑姑讨好我，拿来给我的，说让我可以和你玩。”
顾璃茉默！
她小姑姑真的是不走寻常路。
“她从来没抱过我，特别讨厌我和我哥哥呢！”
“我知道。”余韵见她眼底有疑惑，没有隐瞒，坦诚的说道：“我调查过她，她的行事风格，做过的一些事情。我不说了如指掌，也比你想象的要清楚的多。”
顾璃茉眼神有些怪异，还是禁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调查的？”
要是她没记错，顾青嫁到余家的时候，余韵不过八岁的样子吧！
余韵倒是没瞒着，颇有些得意的说道：“八岁。”
顾璃茉挑眉没说话。
“很意外吧？没妈的孩子早当家，有些事儿你是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她妈妈走的早，很多事儿没人教她，她就自己学。
从电视上，书里，还有别的同学那里，学了很多很多的手段。
“我明白。”就算没经历过，也能想象，后妈进门要有多么的提心吊胆。说不好一辈子都毁了。
“那时候的我异常担心自己会被父亲厌弃，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被人无声无息的弄死。现在想想，若是我没做那些事，恐怕你也见不到现在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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