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的精神力等级比秦观月至少高了五级，而且这中间还跨越了一整个大等级，她的精神力的量比秦观月强出太多了，就算消耗也大，但比起秦观月来说，她的情况却是要好上许多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会儿秦观月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但聂青也只是稍稍有些疲累而已，离着支撑不住却还是差得远呢。
这样的情况下……
结果，似乎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的。
聂青看着站在擂台之上，离着她顶多也就只有十来米距离，脸色泛白，却仍稳稳立住的秦观月，眼里带着微微的歉意。
她既然站在了这里，就必然不会让秦观月赢得胜利，哪怕在她的心里，对于秦观月也极为的欣赏。
若是没有今天这事，也许，她和秦观月还可以成为朋友吧。
这样想着，聂青的心里难免有些怅然。
能够遇到这样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于聂青来说也是极为不容易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明明比她小了好几岁，精神力等级也比她低了一整个大等级的对手。
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压下去，聂青朝着秦观月点了点头，道：“抱歉，我不能让你胜。”
说着话，聂青的十指再次舞动起来。
这一次，那些细线并没有平空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是直接出现在了她的指尖，随着她指尖的舞动而轻轻摆动着，看着就像是在她的批尖长出了无数暗红的尖刺一般。
虽然看着平常，但又有着毫无疑问的狰狞。
秦观月听了聂青这话，不仅没有觉得沮丧，她甚至还隐隐笑了一下。
不过，她的笑来得快隐得也快，快得让人都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笑了，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抱歉？”秦观月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道，“不用！”
在秦观月说这话的时候，众人其实都不清楚她这话的意思的。
秦观月回视着聂青，在聂青以为她不会再说话，正准备发动这最后一击的时候，却听到秦观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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