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程诺只觉得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爆炸了。
可是随即，当脑子里一点一点接受贺梓楷的话时，感觉心也开始轻松起来了，没有……那么沉重了。
程诺空洞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看着贺梓楷，一句话也不说。
贺梓楷以为她不相信，继续说道，“真的，诺儿，是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
这下，程诺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哗啦地流了出来。
看着程诺哭了，贺梓楷这下慌了，急忙走到程诺面前，动动唇，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程诺的眼泪就像打开了闸门，泪水一直往出涌，怎么也止不住。
“诺儿……”贺梓楷的语调变了，变得慌乱起来了。
程诺突然伸出手，握成拳，打贺梓楷的胸膛，动作很慢，力道并不大。
“是你，还好，是你。”程诺拉着哭腔说道，天知道，自己有多么开心。
原来，自己一直只属于他，属于他一个人，自己只是他的，只是他的。
真好，事实真好！
贺梓楷心动得厉害，看着程诺的样子，不说话，任由着她发泄情绪。
“阿楷，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程诺哭着说。
“嗯，从遇见你，到现在，直到未来，你都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贺梓楷回答程诺。
突然，程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双手攀上贺梓楷的脖子，抱住他，趴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似得更加放肆地哭起来。
贺梓楷也双手紧抱住怀里的女人，由着她哭，因为自己心里知道，她并不是伤心的哭，而是感动的哭。
“真好，那晚的人是你，真好，真好。”程诺趴在贺梓楷怀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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