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
阮成白低头，从黑色的绒布盒子中拿出一块精致的手表，跟他手腕上戴的那块相比起来差得很远。
顾墨渊没有丝毫不悦，就看着面前的人，修长的手指，拿着表带，冰凉的表盘扣在他左手腕上，碰触到手背的指腹温热。
左手腕上的黑色蝴蝶，低头之人左手腕上的玫瑰，这一瞬间美到了极致。
桌上的手机震动声划破了这安静的局面。
带着新腕表的顾墨渊伸手拿过手机，接听起来。
“爷爷。”
“嗯，好的。”
简短的两句回话，结束了话题。
阮成白不知道电话那头说的什么，不该多问的他不会问。
顾墨渊拿过大衣外套，把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放进抽屉锁上，牵着阮成白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阮成白很听话，也不反抗。
“钥匙。”阮成白把车钥匙从兜里拿出来，手心摊开，想还给他。
“留着。”
顾墨渊从大衣里拿出另一把钥匙，按了一下，车库里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闪了一下。
车内安静，阮成白不想说话，就闭着眼睛休息，车子一路向顾家老宅驶去。
快到的时候，阮成白睁开眼睛，看见前面阴郁的老宅。
“我能不能问一下，计划进行到哪一步，预计还有多长时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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