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有袁蔓脸皮厚，谢暖没敢真这么干。
不过还是照旧去警局门口晃了三天，这回跟之前不一样，她不单纯是傻傻地等着。
第一天，买了个鸡翅汉堡去跟警局门口的保安套近乎，得知里头那科室上班的警官大概有二十人。
第二天，以那保安的名义，给里头的警官送了二十杯奶茶。
第三天，被那保安抓着问东问西，并被告知，里头根本就没有姓陆的。
谢暖：“？？？”
那她这十天岂不是白干了？
谢暖愤怒地锤墙，连带着晚上的跳舞训练也频频出错。
在同事第四次问，“暖暖，你是不是跳错了？我记得之前这里你不是这么教的。”
谢暖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影响了她的工作和生活，这不是她的作风！
谢暖深吸口气，压住怒火跟大家道歉：“对不起，我今天姨妈来了，状态不好。”
又说：“离文艺汇演也没几天了，基本动作大家应该都熟悉了，自己回去练习练习就可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在场的都是女人，姨妈痛这种东西，大家都能理解。
叮嘱了几句多喝红糖水，少碰冷水之类的，就各自收拾东西回去了。
谢暖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想到自己这十天的所作所为，又想到陆斯年，更加心烦意乱，干脆站起来，脚往单杠上一架，朝着天花板大吼了一声。
舞蹈室是借用的，门口有保安守着，保安听到她这声吼叫，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跑进来看。
结果看到谢暖正架着腿拉筋，他顿时松了口气，大概是拉伤了吧，他想，简单询问了两句，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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