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然用手攥了攥衣角，嗫嚅了一下嘴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腾风科技的合同是乔越霖自己一意孤行签的，战宁晨也多次劝告过他。
造成现在的局面，他还愿意来帮助他们，属实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双方都有默契的沉默了几秒，谁都没有率先打破空气中的安静。
战宁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还是开口道，“你也别多想，事已至此，还是及时止损最为重要。”
闻言，乔心然轻轻地嗯了一声。
战宁晨本来也不欠她什么。
她微微松了松手，对着听筒轻声开口，“战少，谢谢你。”
另一边，战宁晨站在灯光忽明忽暗的走廊上，他点了一根烟，微微往后靠了靠，深邃的眸子在迷蒙的烟雾中显得更加神秘。
听见电话那女孩低低的道谢声，他莫名的笑了一下，长时间悬着的心不知不觉的落下了几分。
他调侃道，“准备怎么谢，以身相许吗？”
电话另一头乔心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几分，脸色顿时发烫。
什么鬼？以身相许？
她抿了抿唇，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
空气中安静到了极点，战宁晨也不逗她了，声音正经了起来。
“行了，不逗你了，你哥最近可能也焦头烂额的了，工人那边的事情更加棘手。”
他顿了顿，“你注意休息，也不用跟着他忙活，有我呢。”
挂了电话之后，乔心然愣愣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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