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寒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稍微有些微妙。
既有说不出的遗憾，又隐隐带着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白如墨微微侧目看着他，虽然尊重他的意愿没有多问，但还是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去试着猜测了一下。
从回忆中那个温亦寒的话来看，他所处的地方是神界，那他原本自然也不是普通的人。
而且能在衣服上绣万千星辰，又能引动真正的万千星辰，这种人即便是在神界，地位也不会太低吧？
温亦寒的目光几乎时时落在白如墨的身上，再加上两人心绪相通，他很快便猜到了白如墨在做什么。
“在猜我的身份？”他轻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你会慢慢想起一些前世的事情，那等着慢慢恢复记忆不就好了么？”
说完他又微微摇了摇头：“罢了，不把事情弄明白，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你肯告诉我吗？”白如墨歪了歪头，试图直接省略过程从温亦寒这里得到答案。
温亦寒颇为无奈又颇为宠溺地叹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就听走在最前面的白浩平低低的惊呼了一声：“这是什么？”
几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白浩平长叹了一口气，又添了一句：“有个死人。”
这下白如墨和温亦寒也愣住了。
这种地方，除了他们几个应该没人来过而已。
就算白家人找到了入口，也不太可能这么快就下到这里来，而且他们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死人在，这才不到十日的时光，怎么会有死人的？
几人都是艺高人胆大的人，便纷纷拿了手里的夜明珠小心戒备着凑了上去。
夜明珠那不甚明亮的光线落在尸体的身上，这次低声惊呼的人换成了祝文宣。
“这身衣服……这个人，他是我们火云宗弟子！”
“什么？”几人都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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