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墨闻言微微一愣。

“前辈也知道空明境吗?”

说着她又摇头笑了笑:“也对,前辈是灵心宗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空明境呢?”

望君安的师叔也笑了:“想来是两位前辈给白小姐你说了空明境的事情?”

他笑着摇了摇头说:“知道空明境的人多了,可真正遇到过的却没有几人。”

“看来白小姐是真的遇到了空明境,不管是福缘还是天赋都非常人可及啊。”

白如墨摇了摇头:“前辈谬赞了,不过是机缘巧合,又恰逢人在鳞星矿脉,这里的灵气还十分浓郁罢了。”

“若是没有这些巧合,即便真的进入空明境,我也到不了这般修为。”

话虽如此,她还是在识海中对温亦寒说:“多谢啦,要不是有你引动天地灵气,我肯定到不了凝气九层。”

“不过也挺不好意思的,要不是我无意识之间吸收了太多灵气,你也不至于状态这么差。”

温亦寒在识海中轻轻笑了一下:“无妨,有过去的记忆在,还有《九天魔韵》加持,你的进境很快,很容易触景生情、进入空明境的。”

“以后,你要习惯才是。”

白如墨闻言鼓了鼓脸颊,在识海中小声吐槽:“这话说得,怎么倒像是你已经习惯了似的?”

温亦寒沉默了一下,才含笑在识海中说:“嗯,习惯了……”

那一瞬间,白如墨突然觉得他的心情有些苍凉,但只是那么一瞬间,而且感觉很淡,淡到她差点没有抓住。

等她再去注意温亦寒的时候,那种稍纵即逝的感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有意关心一下,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

恰好霍子瑜也拽着望君安过来道谢,紧接着又是不少来道谢的人,一时间她忙于应付,更没心思思考该怎么问温亦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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