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看了武长安一眼，长长的尾巴甩了甩凑了过去，还讨好般的蹭了蹭他长长的靴子，像是在撒娇一样。
“你居然能跟动物对话？”
这次，武长安终于确定了，根本就不是流霜听懂了人言，分明是因为流霜只能听懂侯婵月一个人的话！
侯婵月也是有些讶然，她上辈子除了在侯府便只在武长安的后宫中呆过。
而那时她见过的灵宠也只有生来便能说会到的飞鹰一只八哥，便自作主张的以为这世上所有的灵宠都是这般，由驯兽师开启了灵智之后便可以向人一样能自由说话了。
“现在我不能帮你，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没有回答武长安的话，侯婵月反倒是偏头看向了肩膀上盘做一团的小青蛇，问道。
青蛇点了点头，轻灵的身子游动着，显然就要进到侯婵月的袖中休息。
只是武长安这时候却是忽然挑眉接口道：“你要不要把它交给孤，孤训练好了再将它给你送回来。”
偏头看了武长安一眼——不得不说，侯婵月却是有些心动。
先前飞鹰也说过，这条青蛇不过是低阶灵宠，只能懂一些最简单的命令，做不了什么大事。
若是能让武长安找人训练一下，倒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但是，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侯婵月抬眸，道：“殿下想让民女做些什么呢？”
“嫁给我。”武长安也没有废话，直接道。
“不行。”侯婵月眉头都没动一下，张口就毫不犹豫的回绝道。
？？
一行硕大无比的粗黑色问号逐渐浮现于武长安的头顶——在自己说这句话之前，他曾设想过侯婵月到底是会兴奋无比的答应下来，亦或是含羞带怯的欲拒还迎……
总之，武长安觉得自己已经将所有的设想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唯独没想到，侯婵月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不行。
气氛一时有些微僵，就连流霜都停下了舔毛的动作，悄悄往里面缩了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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