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异常明显的口水吞咽声，即便让人想要装聋作哑，也有些难度。
更别提此时在顾砚书的唇角，似乎还有一丝晶莹剔透的水珠隐隐流出……
“少爷。”
“少爷！”
快被顾砚书吞口水的声音吓傻了的白术在看到自家少爷唇角的水渍时，终于回过了神，连忙低声叫唤着。
白术的声音，成功让沉浸在秦戮的美色中无法自拔的顾砚书回过了神：
“什么？”
“擦……擦擦。”白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低声提醒着。
“嗯？”顾砚书下意识抬手，在自己的唇角抹了抹，结果却意外摸到了一丝润意。
这个时候，顾砚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被秦戮的美色迷得流了口水。
只不过顾砚书曾经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自然也具有所有商人都具备的良好品格——
不要脸！
只见顾砚书淡然地擦去了自己唇角的水渍，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看向了秦戮：
“见过三皇子殿下，殿下万安。”
就算秦灏早就从止戈的回禀中，知道了这顾小公子似乎是个十分有趣的人，但耳朵听到的，总和自己亲眼所看见的有所区别。
所以在亲眼看见顾砚书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之后，秦灏直接被惊呆了：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而站在秦戮与秦灏身后不远处的顾砚书，在看到自家弟弟这样一番表现之后，则是直接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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