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凌浅笑，“不是本派规矩松，是本派压根没有规矩！”
这倒是让楚漓有些好奇了。
灵山派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团结，可竟然没有规矩？着实让人不敢相信。
看见她讶异的眼神，白凌解释道：“只要不违背玄州大陆皇族定下的大律即可。”
这倒是有点儿意思。
“怎么样？不考虑考虑？”
楚漓隐笑，意不达眼底，“少侠这样的高人都屈尊收我为徒，我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闻言，白凌得逞一笑，饶有兴致，还未说出话来，又听见楚漓说：“不过……”
“我可不会叫你师父。”
白凌面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啧，哪儿有你这么做徒弟的？”
“我就这样，爱教不教。”
楚漓闭起双眼，不再言语。
白凌抿唇，冷漠的看着她的侧颜，火光映在她的脸上，看起来粉嫩嫩的。可眉间的清冷又在她稍显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不属于她的沉静。
半晌，他收回视线，双手枕在脑后，同她一样看着星空，密而长的睫毛遮住眸色，隐去眼中的暗沉。
晚风徐徐，火堆的花苗被吹得四处摇曳，两个身影背对背躺在地上，林中夜猫子时不时叫唤两声，在幽暗的森林中显得神秘诡异。
清晨天光大亮，楚漓悠悠转醒，身子一动，肩上发酸，四周扫视一眼，黑乎乎的木炭已经熄灭，身旁只有一个躺平的凹陷，人却不在。
身旁的包袱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楚漓坐起身子，打开包袱，拿出帝枭给她的书，随意一翻后，拿出火折子鼓着腮帮子吹了吹，燃起火苗，放在书下燃起来。
不过片刻，就只剩下一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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