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言将水杯拿到顾承燃手边，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刚在厨房里帮忙切水果，忘了还要给你拿水过来了。”
顾承燃面前的碟子里的蛋包饭已经吃掉了一半。杜言言心里知道这顿饭算是过得去了。
“没关系，我今天也是突然过来，让你手忙脚乱了吧？”
杜言言摇了摇头，安静地坐在了那里，“没有的事。”
可她发现之后她就真的只能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顾承燃优雅地吃饭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大BOSS开口说第一句话。
更令她尴尬的是，身后的那帮子人也是见证了她和BOSS间的冷场。
杜言言在顾承燃吃完了之后，还很贴心地递给了他餐巾。
顾承燃擦了嘴之后，说要离开了。
杜言言也没有要挽留的他的意思，送他出了公寓门。
她推门出去，想送他下楼，可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过来要推顾承燃的轮椅。
她有些惊讶和疑惑地看着男人。
“他是我助理，你先进去继续和他们聊天吧。”他依旧是淡淡地笑着，“我助理会照顾好我。”
可顾承燃虽然这么说了，她还是笑着要送他们离开。
杜言言一路送他们到地下停车场里。
她想做电梯回到自己公寓里的时候，看到莫肆正站在电梯里。她微微地弯腰了一下后又笑着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她进了电梯按了按钮之后，电梯便关上了。
莫肆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莫前辈，你回来的时候有看到BOSS吧？”
“你要是和我说礼仪的问题，我觉得你是多虑了。”莫肆说话有些冲，杜言言自动认为他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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