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两人同时转头看他。廖清明笑意顿住, 转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 神色冷淡的看着他。
路天星歪着脑袋, 眼底还残留着惊讶和某些亮光。
樊云璟与他对视两秒, 满腔怒火瞬间熄灭，觉得自己就是欠他的。
他径直走到路天星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温声道：“吃饱了吗？”
路天星默默点头, 目光巡视着他的脸庞，似乎在观察他。
樊云璟摸摸他的脑袋，转头看向廖清明, 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既然廖老师不方便送人, 正好我接星星回去, 不劳烦你大驾。”
廖清明的脸色也不好, 冷声道：“我只是两者相比取有利一方, 让路老师不用再折腾而已。”
“是吗, 那还真是感谢你的体贴。”樊云璟不走心的应付两句, 话锋一转：“不过从现在开始可以结束了，你还是自己住在有利的一方吧。”
说完，他一手搭在路天星的胳膊、一手拎着路天星背包，随着自己起身动作将两边都拎起来，冷淡道：“再见。”
路天星随着他的动作起身，只来得及跟廖清明颔首示意, 就被樊云璟扶着后脑勺强制转身。
手指顺着脖颈落在路天星的肩膀上, 樊云璟微微侧首看了眼廖清明，揽着人离开。
廖清明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低头，摊开手掌，眼前浮现的却是路天星警惕躲开的样子。
果然，还是不行。
——
外面风雨交加，樊云璟带着人坐电梯直达地下车库。司机等待已久，见他们过来立刻拉开车门，挡在车顶提醒小心。
路天星率先上车，樊云璟紧随其后，明明空间宽敞足够却非要挤在他身侧，肩膀双腿稍稍动弹一下都能蹭到。
路天星觉得不自在，又往门边缩了缩。
樊云璟察觉到了，瞥他一眼，凉凉道：“不舒服？今天坐廖清明车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跟我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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