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冯泽凯抱着满腔的真诚来劝慰柳秦, 结果柳秦一句话把他也绕得晕头转向。
“我不是说你……”冯泽凯揉揉眉心，他咳嗽一声想缓解尴尬, 然而脑子突然一宕机, 想起一种可能性来：“你, 你……”
柳秦狠狠眨眨眼睛, 他晚睡早起, 头疼头晕恶心，接连的并发症搞得他的无心思考。
冯泽凯和柳秦对视了会儿，大概理解了柳秦现在的精神状况实在不适合交流。
——“算了，好好拍戏。今天夜戏挪到明晚拍, 你晚上早点休息。”
“谢谢冯导。”
柳秦打了个哈欠。
下午的戏份以三皇子为主, 柳秦给他作配，一场戏拍了五遍才勉强过了。下场之后柳秦立刻回了酒店, 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 连晚饭都没吃。
等柳秦从睡梦中的清醒过来的时候, 他先愣了会儿，然后猛然间想起他和冯导的对话。
柳秦抱着脑袋，沮丧的把头埋在被子里, 只觉得呆会儿没法见冯导了。
他忧郁的拿上手机, 很认真查询方君儒最新的消息——令人震惊的是, 经历了两天时间, 方君儒的热度也没有丝毫削减。
他的名字挂在热搜最后一名, 死死挺着不往下落。
柳秦点进去看了一圈, 内容竟然和自己有关。
有八卦号从那次真人秀的照片当中扒出了柳秦和疑似方君儒的人, 然后又通过两张照片的对比认定那人一定是方君儒。几张直播时方君儒垂眼致辞的图片被截出来，进行叠图对比，无聊的很。
“虽然李老家确实牛啤，但是方君儒年轻有为，且燕市方达和灵光的老板都姓方。柳琴又只是个没有继承权的外孙。因此是金主还是朋友还有待商榷。”热门软博的配文也非常有意思。
另一个营销号转发该软博，称：“方君儒去年接手华兴，在方君儒接手华兴之前，柳琴只拍摄了一部网剧《方芸》。在接手之后柳琴的资源直接接到了上星剧男二的角色，这种跨度实在让人怀疑。”
啧，哪是因为方总啊……是因为小荀荀才是最牛啤的那个啊。
柳秦沉默的看着营销号瞎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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