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为什么呢？
龚朝原本以为自己能脱口而出照顾栾灵的理由，但是细想一下后便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
觉得栾灵可怜是不可能，他甚至觉得栾灵足够强大, 强大到如果能一直坚持读完大学肯定能找到个很好的工作。
当然，如果没有王冈晧这种人渣继续造谣生事的话。
他肯定一直将栾灵放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
但如果不是因为可怜对方的遭遇那是为什么对人这么好？刚认识几个月就拼命给对方塞钱, 仿佛自己被诈骗了一样。
“应该是很多种原因混合在一起吧, 觉得你应该得到足够的支持, 然后……我也把你当做很好的朋友。”
栾灵并不期望他那你突然说出【因为我好像喜欢你】这种话，要是真这么说反而得怀疑龚朝是不是突然被魂穿了。
毫不意外地听完龚朝的话，他往对方肚皮最柔软的地方钻了钻, 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继续调侃说：“你见过谁会出钱包养朋友的，嗯？”
龚朝愣住了, “包养这话不是你先说的吗？”
“可是你也答应了啊。”栾灵猫眼眯起，“所以我不应该是你朋友，包养关系得叫炮……”
他话还没说完, 就被龚朝一巴掌盖住，往自己肚皮上摁。
“闭嘴！睡觉！”
栾灵嘿嘿笑着，听话地安静下来。但他没睡觉，而是埋在毛肚皮上吸大猫, 一边想着事情。
其实龚朝现在绝对有性取向变化的倾向，他或许真的可以找个时间表明心意。
总是怂着是不可行的，迟疑说不定就会让人跑了。
只是什么时候合适呢？
现在肯定不行，现在说出来这只大猫可能会因为惊吓从树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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