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害怕了,但由于深恶痛绝眼前这个人,所以他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不久之后车子停在一个仓库外面,殷健南下了车,并帮乐乐开了车门,车门一开乐乐火箭般的冲了出去,殷健南顺手一捞将他整个身体扛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乐乐吼道,这下连叔叔这点称呼都省了,因为害怕乐乐的四肢悬空踢踏挥舞,一会屁股火辣的挨了几记殷健南的手掌,才停止挣扎。
殷健南依然不予回话,心中还在犹豫…顷刻殷健南把乐乐扛到一间废屋里去,并随意的将他丢到地上,乐乐眼睛极利,在地上和着灰尘翻滚一圈后,立刻看到一个黑墨墨的铁箱,心里倒抽一口凉气。
他脑筋流转极快,一瞬间从殷健南背后溜过,殷健南给他吃一个拐子腿,乐乐立刻向前扑倒,被水泥地犁过去后两边的膝盖都擦伤了,还来不及抱腿喊疼,殷健南浑厚的手掌像拎小鸡一样把乐乐丢进铁箱中。
“害怕吗?”殷健南用一只手将乐乐死死的按在箱子里面挑眉问道。“你若把我害死了,我会变成魔鬼出来咬你。”乐乐张牙舞爪的说。
“我期待…”殷健南好整以暇,一手按住乐乐一手拨着手机,这小子的气力真饱,若不是自己有练过难保不被他挣脱:“唯,长柏找中逸来接电话,但不要在他面前提到我,否则给你好死。”
殷健南朝着手机吩咐道,说完将手机压住,使它暂时收不到声音。爸爸…乐乐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我要告诉爸爸…
“你现在跟你爸说“我今晚要去同学家作功课,晚上不回家”这句话总共16个字,如果你多说一个字或少说一个字,我便将你爸爸关进另一个铁箱中,你信不信?再重复一次听好“我今晚要去同学家作功课,晚上不回家””
殷健南压低身子对兀自挣扎不已的乐乐说,然后将手机拿近他耳边。“是谁找我?怎不出声音呀?”中逸狐疑的问着:“长柏,刚刚是谁打来的?”“…我今晚要去同学家作功课…晚上…不回家…”乐乐脸色惨白的说着。
“乐乐是你呀,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你要去哪个同学家啊?你哪时候回来?”电话的另一头立刻抛出许多问题。乐乐犹疑着要不要开口时手机已被拿开了“爸爸…”
乐乐哭泣着,惊恐中突然生出一到力量,挣脱的抢出一只手去抢殷健南的手机,殷健南不敢怠慢,将手机掷到地上,双手狠狠的将乐乐身子四肢按进铁箱里:“这个铁箱是透气的,生死有命,以后看你的造化了。”
声音依然温和。眼睛还没适应黑暗前,箱盖已重重的阖上,黑暗中乐乐双手向上推着,但厚沉沉的铁箱依然没有动静,箱中的狭小至多让乐乐蹲坐在里面,要翻身伸腿也不可能,乐乐惊红了眼,使尽吃奶劲道用力捶着箱中内壁:“爸爸、爸爸…你的乐乐在这里,快来救我啊!”乐乐呜咽着,边发抖边捶着铁箱,铁箱依然闻声不动。不久铁箱开出一道光线,乐乐像久渴嗜饮般将头探出,却迎头被灌进一袋老鼠:“挖呀…”
乐乐惊呼着,刚起个半身,铁箱又被盖住了,硬生生的撞头盖住。殷健南优雅的把装老鼠的带子随地一丢,并弯身把手机捡起来:“中逸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我不能用乐乐挟制你一辈子,我相信就算没有乐乐,你依然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殷健南脑中浮现中逸赤裸挣扎的脆弱模样,他信心十足的跨步走开,看都不看铁箱一眼。
…已经将公司整顿好了,两个月的荒唐使邵烨让费了不少心思重新振作,虽然现在公司已上了轨道,但其实内部元气大伤…不过这些对邵烨来说,并不急在一时,急进则退是商场上的经验哲学。
对于商业上的判断他是很冷静的,因为他并不那么在意这些,要不是这是继承邵家的事业与父亲的遗志,他更有兴趣当个外科医师,不过这样说其实还不够精确,他真正的兴趣是如何用外科手术改造一个人的身体,最完美的一次是帮中逸动过的手术,让他的身体好使唤很多…不过幸亏后来自己不忍心了,毕竟一直那样的话太残忍了。
邵烨心情愉快的走出家门,并带了简单的行李:“中逸我来找你了…”他往自己的掌心一吻,情深无限。不过邵烨并没将车子开往以前和殷健南囚禁中逸的高级公寓,他的宾士快速的驶离市区,在见中逸之前他想去找两个人──中逸的父亲和奶奶,想为他做些什么事,不只出钱替他养老人而已。
做善事的邵烨心情愉快,基本上善事他没有少做过,继承一个庞大家族企业,要让企业在社会上稳固的立足,受到大众的认同,他以企业的名义捐过不少钱给慈善机关,也为自己打点过一些善人形象…不过那些都是有目的的,目的,一向是驱使邵烨意念的动机,一个精打细算的商人不会让人白占便宜的,所以他的观念是──除非有合理的利润,否则绝不投下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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