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和明菜朝学校走去。游佑嘴上没说什么,即使说了,明菜也不会懂,但在游佑心里却清楚这场闹剧的幕后操纵者是谁,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仅仅是报复,这未免太幼稚和小家子气了,想到这,游佑开始变得忧心忡忡。
解掉包袱的游佑,现在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他也无所谓了,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陆天鸣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何必为了这种事浪费大好的光阴啊。
但在一片轻松的情绪中,有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时时在耳边做响,干扰着游佑宁静的心绪,这次看上去不大不小,似乎也不会产生什么恶果的误会,对游佑而言,绝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可以用虚惊一场来形容的,或许此时此刻连游佑自己也没有充分意识到这次事件对他的重要意义。
但这种不和谐的声音毕竟是点缀,大多数时间,游佑依旧处在“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满足感中,他陆天鸣是谁?他金榕是谁?他张琛又是谁?游佑只差点没用上那句广告词:“我就是我,我敢比。”
(倒…)不出游佑所料,不到一个星期,检查报告就到了学校,陆天鸣的谣言不攻自破!面对那些因为听信谗言而疏远他的“糊涂虫”们,游佑以“大肚能容,容天下之事”的伟岸气度放了他们一马,但另一方面却也没忘了“慈眉常笑,笑世间可笑之人”
误会虽然消除了,有一件事却一直梗在游佑心里很不舒服,张琛明明知道自己被误传得了肝炎,非但没有站出来替他澄清,还老在他烦心的时候和他较劲,好象还嫌他事不够多似的,游佑很想质问他,但每次话到嘴边,他又无法自制地想从张琛身边逃开。
因为…游佑发现…在他没有察觉的某个时间起,张琛和他之间已经没有相连的通道了,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被隔离,甚至完全陌生了,剩下的只是每天毫无意义的抽插和释放。
下个星期就要举行校运动会了,象游佑这种平时上不得台面表现表现的人来说,运动会简直就是他们每个学期耍帅的节日。
长手长脚,又有着半个职业运动员素质的游佑更是如鱼得水,记得上个学期,他就一个人拿到了跳高啦,百米啦,甚至是铅球的冠军来着,哎,有时候人一帅,裁判(大多是上了年纪的阿姨们)看着都顺眼些,分数也就出人意料的好。
嘘!千万别让游佑听见了,这种评价不招他的一顿暴踢才怪!是啦,其实游佑也不是很想在这种场合风光无限啦,谁叫他的女朋友是个大嘴巴,逢人就说游佑是个运动健将,职业球员什么的,搞的体育系的帅哥们都坐不住了,想着要和游佑较量较量,游佑不肯,他们就想着法子唆使晓芹对游佑进行“糖衣炮弹”的进攻,另一方面体育老师也受他们之“托”
前来劝降,威逼利诱之下,游佑只好出战,结果一不小心混出了个金字招牌,这下可好,从此他在文学院教务办挂了号--凡是和体育有关的,少不了他游佑的份了!游佑这个恨啊,但--也不及此刻他心中愤怒的千分之一,他简直要抓狂了!
凭什么他陆天鸣就可以对站在那,指点江山,宏图霸业的!自己却要象个小喽罗,他叫自己冲向哪,自己就得义无返顾地冲过去,还要叼回一枚金牌来献媚啊!更让人生气的事,他陆天鸣凭什么让张琛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笨蛋搞什么后勤,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嘛。
看看,张琛活象只快活的小鸟,唧唧喳喳地在陆天鸣身边跳来跳去,你什么意思嘛,一回寝室就象只死猫一样,连话都懒得说一句,除了睡就是吃,这么讨厌和自己住在一起就滚啊!
游佑恨不得冲上讲台,把上面那配合默契的一对一脚踢开。“上个学期,不是你的后勤部长吗?怎么今天…”游佑看了看身边沉默着的明菜,没有再说下去。
“有什么办法呢?张琛到哪不得逞啊!”明菜弯弯的眉毛朝上稍稍一翘,故意噘着嘴嘟囔着。“是啊,瞧着他们那个样子,简直就象小两口。”游佑吐了口气,讪讪地说。“怎么有股酸酸的味道啊。”明菜用力嗅了嗅,煞有介事地说。
“去你的。”游佑给了明菜一个白眼,笑着就走进了宿舍“我看是甜甜的味道吧。”明菜扬了扬手,轻笑着朝前走了。
“我不想。是!为什么要回去,不是还没到时候吗?”一阵低斥把刚准备推门进屋的游佑惊住了。他停在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张琛瘦小的身影正在书桌前走来走去,手里的电话线也跟着在地上扫过来扫过去。
“我说了,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你操心。”张琛的口气相当不善,甚至可以算是恶毒了,认识他这么久,从未听到过张琛发出过这样具有激烈反抗意识的声音,更没有看见过他这副这样六神无主地样子,他不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毫无在乎地吗?游佑脸上突然扬起一丝恶质的微笑,他甚至有点希望,此时此刻,电话那一方能把张琛弄到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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