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一转念还是要打,就算他不疼,自己打了,也要出气些。便狠命的向岳凡捶了过去。岳凡也不躲闪由他打。直到秋颉打累了停了手。岳凡才说:“我又不疼,你费那么大劲干什么?只不过把自己累个够呛。”
“你不疼不能假装疼,让我气顺一些!?”“我管你气顺不顺!”秋颉正待发火,突然想起一件事,十分好奇,等不及的就要问岳凡:“哎,打你你不疼,那你做那事那来感觉?会爽利吗?”
岳凡听了,突然把秋颉紧紧搂住大笑不止。末了,才在秋颉耳边轻轻的说:“告诉你,做那事,爽利只有两分是皮肉的,八分都是魂灵的,只要元神还在,就有快活。”
“喔,那这么说来,神仙其实也该能体会云雨之乐的了,不象人家说的神仙就没有七情六欲,他们也有元神的!”“这我不知道,我只到过人世、阴间,知道人和鬼都有色欲。天界我没去过,神仙的事不清楚。”
“我觉得应该有,要不为什么神仙要思凡?”正说话间,岳凡突然屏息往外听,秋颉见他这样也楞住了。“有人。”“啊?谁?”“该是牛勇。”说话间,牛老头已急急的推门进来了。
“事情越闹越大了。刘道士伤了,他的徒弟去给师爷清玄道长送信,要请他来捉你。”“来就来吗,我再…嗯。”秋颉不但不当回事儿,似乎还有些兴奋。牛老头瞪了他一眼:“那清玄道长可不是等闲之辈,二十年前,也有一个游魂在白河县做乱,乡里请了清玄道长来灭它,它也用了‘真阳护阴’,但被那道长破了。”
“怎么破的。”“其实‘真阳护阴’并不难解,只是太不寻常见,一般法师不知怎么应对罢了。游魂要被真阳护住,就要附于一物,再把那物置于活人体内。那一次,那魂魄附在一颗珍珠上,被人吞了。
清玄道长让给那人灌了催吐剂,吐出了珍珠,就收了那游魂。”“那…现在怎么办好呢?”秋颉这时才急了起来。“算了。该来的总归要来。”岳凡却很平静。
“不行!不行!”秋颉一把抱住岳凡不放,使劲摇晃着。突然,牛老头在一旁说:“惟今之计,只有走为上。”
天,黑漆漆的。风也停了下来。四周静得出奇。只有马蹄声敲在崎岖的山路上。马是牛老头给找来的。让他们不要从前山村子走,过后山,往邻县去。
秋颉骑在马上,随着马背的起伏,他又感到一阵阵的窒息。那个角先生深深的插在他的后庭内,顺着马的奔跑,一下一下毫不容情地戳刺着他的内庭心,搅乱他的心神。牛老头告诉他们。要想逃脱,就要尽快逃到一个清玄道长觉察不到的地方。
如果岳凡的魂魄浮游在外,三百里之内,清玄道长就能觉察。但如果还是用真阳罩住,清玄道长也要在百米之内,才能发现它的踪迹。于是,秋颉又把岳凡藏在谷道内,快马加鞭,只希望能早点离开清玄道长感知的范围。
那马也属神骏,快如流星,只是山路不平,马走又疾,那马脊便如波起伏,撞在秋颉后庭口上把那角先生撞得猛往秋颉肠里钻。
秋颉只觉一浪浪的激昂只掀上来,顶得他浑身无力,骨软筋麻,几次都险险丢了手里的缰绳,从马上摔下来。好容易才稳住身体。秋颉感到肛门被角先生磨得松弛了,有些收缩不住,那东西似乎就在里外乱窜,扯着浑身的皮肉都如火炙般,烧燎难熬。
待要敛神屏气,缩腹提肛,却怎奈马上颠簸如浪如涛,气息也难调理均匀,只由得心内如针挑刀剜一般。行出约有一个时辰,秋颉只觉浑身一紧,下腹一缩,便决堤般泻了出去。
那马却也不停还箭也似的冲向前方。秋颉在马上想略定定神,谁只泻过之后,后窍甚是枯紧,那东西却还是不停冲撞,撞得秋颉甚是难捱。却不料,不一会儿工夫,前面又硬梆梆起来。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又泻一次。
反反复复,到天色微明时分。秋颉已射了五六回,整个人几乎象烂泥一般滩在了马背之上。此时,已出了县界。离醉霞山大约也有五百来里。秋颉想着,清玄道人也该找不到他们了。又觉得实在熬不住了。便勒住马缰,要停下歇息一会儿。那知光是下马都十分艰难。好不容易下得马来。
走两步,就象在受刑一般。找了棵大树,栓上马。自己也要坐下休息。没想到刚坐下去,又顶他个气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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