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屠戮,恨不得将怀里柔软的人儿顶穿。顶得小边用力的乱叫,分不清语意地各种杂音乱喊着,尖叫…小边其实一直在喊:“不要…”另一句又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他自己也分不清倒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每一次宇的深入都让他骚痒难耐,折磨得想死,但是每一次的欲生欲死,心里又是那么的幸福。
小边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用后面去夹他,似乎在跟宇玩捉迷藏的游戏。你右边,我右边用力。你右边,我左边用力。宇的欲望就像在被人东抓一把,西握一下,纠缠得难死难生,但又缠缠绵绵。
磨死人的妖精…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小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突然一阵滚烫入铁水的洪流激涌入体内最深处。被烫醒…有点失神。宇的东西还在他体内。两个人的相交连处,全是殷紫一片,泛着妖媚的色泽,夹杂着白浊的液体滴出来,如紫红色的蚌肉吐出粒粒珍珠。
自己的前端,也有晶莹如泪珠的水滴。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而主人…不是宇。小边的心里泛酸,泪泉涌出来。宇,不是不心疼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吻他的后颈。偏偏小边的后颈极敏感,才吻了几下,下面仿佛被绞肉机绞住,宇的性器立刻像弹簧一样挺直,站立,在小边的后穴里行了个立正礼。
“啊…”小边也吓了一跳。刚放松下来的内壁,猛地被撑起来,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别人的,被人搓揉捏弄,随便怎么样都可以,而且主人放了一根铁棍在里面,想怎么捣弄都行,想重重地捅几下也可以想轻轻地在鲜嫩的媚肉上慢慢的磨也可以。心颤颤的。这种被别人掌握着的感觉怪怪的,如饮酸梅汤,喝着酸酸的,但是余味无穷。
宇知道自己还要想,也不跟小边讲客气,把他抱回床上,放成犬伏的姿势。平时小边摆这种姿势不知道摆过多少次,但是这一次宇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像狗一样跪爬在床上,让宇不停地抽插操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因为是宇,屈辱又幸福的感觉,好怪。
好像越屈辱,偏偏越幸福。宇阳具旁的两个肉球不时拍打着屁股,让两盏雪白的双丘渐渐涂上淫靡的妖红色泽。
光是后面,宇似乎觉得有些不够,伏下身来双手擒住挺立的果实一味揉捏。啊,要碎了呀。痛和快乐交杂。小边的双手支撑着全部身体重量,还要缓冲每次宇的冲力,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头,向后仰,不停地向后仰,仰出一个有如天鹅般曼妙的姿势,只是口中流出的津液和不时泄出的淫荡呻吟,让人发现,原来这只天鹅正展开欲望的翅膀,跳着妖魔般艳丽的舞。
后来…就着相连在一起的姿势被反转过来了吧?再后来…被顶在墙上没有任何支撑,仅仅靠着相连的位置撑起全部体重地做了吧,每一次那么的深入,每一次都误让人以为已经被捅穿,是吧?
再后来…再后来…还有后来么?小边记不太清楚了。反正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天摇地动。有一个生物在自己体内不停地动作。
一次又一次地带上幸福的颠峰。一次又一次紧紧抱紧对面的身体。像泡在幸福和快乐的海里,懒洋洋,软绵绵地不想动,然后…睡着了么?可能一直这样地睡着,真好,虽然海面一直在摇晃,有时候还有波浪。
***陈川离开别墅,恺尔追出来。在他身后气喘呼呼地问:“陈川,真的要走么?”陈川指了指远处,说:“为什么不是真的?飞机已经在等。”
“可是…”不是一直在岛上处理工作的么?为什么要走?陈川笑了笑。恺尔见到他刀雕斧刻般的面容突然柔软下来,心也跟着软了。紧走几步来到陈川身旁。陈川没有解释。难道要告诉恺尔自己发现除了司徒宇的进攻,还有发现不明来历的敌手么?白白让恺尔替自己担心。陈川再笑了笑,说:“又不是不回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回去处理些事情,等事情办好了就回来。”
也许…可以带回小边。恺尔伸出来,用掌心贴在陈川的脸上,抚摸他少有的温柔,忍不住在陈川的唇上蜻蜒点水飞快地吻了一下。
陈川只觉得自己的吻被什么贴了一下,没明白过来已经听到恺尔在他身旁发飙地大叫:“你就算要走,也不用我帮你拿行李呀!”某人慌张逃窜…真是一个难得的下午。悠闲,自在,慵懒。
天空湛蓝如洗,有一线白云划过整个天际。没有风。已近初冬,常常阴雨,这样的好天气少有。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连呼吸都是暖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但是,谁都没有睡觉。阿霜在摆弄一个很大的船模型,用上万片软木,一点一点地拼出来,为了这个大家伙,卧室几乎有一半的空间被划为禁地。
还差最后十来片就可以大功告成,但越是临近结束,越是危险,快步走过的风都可能将它摧毁。要到最后装完才能固定死。这个模型是上个月小边听说阿霜的生日补送的生日礼物,阿霜喜欢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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