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和和气气的，也没有司指挥员那么霸气，“你还好吧？”
“他是谁？知道你的事？嗯？要不要我替你回复他？”李萍看见夏晴指尖都在抖，便主动请缨。
夏晴摇头，“不用了。”
到最后，她倒是没吐，这点酒灌不醉她，她只是喝得头重脚轻，仰躺在床上，想睡，却仍然睡不着，往日和司慕擎的一幕幕，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她眼前掠过，疼得她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李萍反倒是圈在角落里，醉醺醺的睡着了。
夏晴将她扶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而这时，Joker已然发了十几条消息过来，夏晴分神看了一眼，而后回复过去，“顾霆渊，我没事，反倒是你，最近多陪陪他。”
这个“他”，不言而喻。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你还是放不下么？”
“放不下也得放下。”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夏晴坐在桌前，边抹泪边笑，“夏晴，你什么难关都没跨过，生死你都不怕了，离开一个人没你想的那么难。”
她自言自语，给自己鼓劲加油，可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明白。
生死不怕？当然不怕，只要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所以说，为什么面对自己很恨很恨的人，不能一剑杀了他，相反要他承受五马分尸，剜心之苦。
而她现在，比那些酷刑都疼多了……
良久，Joker回过来一句，“你们都会好好的。”
*
翌日，夏晴没睡过去，反倒是李萍睡的昏昏沉沉起不来，夏晴一巴掌把她给拍醒了，“上课了，要不然要迟到了！”
“哦？迟到了！迟到了！”李萍被惊得出了一身汗，衣服黏黏的贴在背上，陡然一下子看向墙上的挂钟，还真的是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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