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末一脸认真求教的模样，凌墨轩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有些生意原本并不光明正大，但是做大到一定程度，也就不违法了。你懂吗？”
想了一会，苏末还是摇了摇头。那种高大上的生意离她实在太遥远了，简直远到了九重天外。
所以，不管凌墨轩说什么她看来都是不懂。
凌墨轩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接着道：“m国原本就是个枪支自由的国家。不像国内这些事情管理的很严，私人想取得售卖军械的资格是难上加难。这里的情况要好得多。而且，我旗下的nch也并不是制造商，只是中间商。许多机构和组织不够资格直接从制造商那里买货只能通过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愣了一下，苏末点点头，“不过我还是怀疑，这样不违法吗？”
“你是怕我哪天被抓了？”
凌墨轩哑然失笑。苏末却极为认真的点了头：“是的。很怕。”
“放心，不会的。刚刚都说了，事情做大到了一定程度也就不违法了。而且，前几年我就已经从政府那里取得了许可权。之前小打小闹是有些违法，现在已经完全合法了。”
苏末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又紧张的问了一句：“那国内呢？你该不会在国内也做这么可怕的生意吧？”
凌墨轩的脸抽了抽：“没有。国内的都是普通生意。各国政策不同，难易程度也不同，不到必要的时候，目前还不想在国内做这些。”
“哦，那你千万别遇到必要的时候，听着挺吓人。”
他说的再怎么风轻云淡，苏末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天杀的，她家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看着苏末明显受惊不小的脸，凌墨轩心柔了一下，伸手拍拍她的脸颊，“现在其实我自己参与的部分已经很少了。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他们去做。我只不过参与一个决策部分。危险系数很小。”
“那就好。哎，不过，你真的打算跟joyce合作了？”
凌墨轩点点头，“之前他就托人找过我，不过我那时候对他没兴趣，所以没见他一口回绝了。今天想想，其实他的实力也不错，合作也可以。而且，他常年在这里，不像我，基本上现在已经很少回来了。有他在这里坐镇，许多事情也许还好办一点。”
原来他考量的这么全面清楚。苏末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还怕你就是单纯的为了我要跟他合作。反正他那个人妖里妖气的，我很讨厌。”
苏末一脸嫌弃。凌墨轩不觉失笑，“他要知道你说他妖里妖气，估计得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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