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意外地挑挑眉，“你都听到了。”
“嗯。”芦笙说：“所以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楚临摇摇头：“他并没有为难我。”
“我当然知道。”芦笙肯定说：“老爸虽然是奇怪了些，但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分寸，肯定不会做那么过分的……”
说着说着，芦笙自己就卡壳了，这话若是换做之前或许还能信一信，可现在——芦笙自己都不相信了。
谁说他知道分寸，不自私了？
这不三年前他就已经做了。
芦笙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然后消失，大话还是不能说多，会遭报应的。
楚临忍笑了会儿，安慰她说：“嗯，你说得对，如果真的过分了爸……他也不会提的。”
芦笙不敢吭声。
楚临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芦笙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这都已经强制性的干涉到另一个人了，又怎么会不过分呢！
总之，芦笙自己是觉得过分极了。
“对不起。”芦笙抬起头，手指无措地将脸上头发撩到而后，“这几年，辛苦你了，对不起。”
“你……”楚临深深看了她一会儿，“你，不用道歉。”
她以前不是最不喜欢说这种话的吗？
芦笙没接话，看了看他，说：“要回去了吗？我送你下楼吧。”
楚临：“不送我去停车场吗？”
芦笙：“……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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