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消息撤回，又重新发了一句【告诉我怎么哄人开心。】
他特地将这句话的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从问号换成句号，用以减轻询问的感觉，增加命令感。
发完这条，他还是觉得不够满意，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改能更好一点。
蓦地他发现，这条信息只要加上“哄人开心”这四个字，就会显得轻浮。
不行。
他再次将信息撤回，重新发了一句【告诉我怎么跟人表达歉意。】
发出去之后他紧握着手机，心里不停斟酌着这句话的语气，一开始觉得这条还算不错，可越读越不是这个感觉。
表达歉意？
他明烈什么时候用得着对别人表达歉意？
他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大不了堵住那个人的嘴就是了，哪里需要考虑该怎么道歉？
不行，还是不合适。
他把手指第三次点到撤回，刚想按下确定，系统忽然提示已经超过两分钟的消息不能撤回。
明烈差点想把手机扔到马桶里！
他伸出手揉了揉眉心，手机就在洗手台上好好的放着，他静静站着等待着沈秘书的信息，心里想着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封住沈安的口！
而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机的沈秘书，也同样是一脸莫名其妙。
明总这反反复复给自己发了三遍消息，每一条他都看见了，真不知道他一遍遍撤回是为什么？
这三天信息都是一样的内容，总裁是想表达什么？
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回，紧接着又一条信息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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