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织死了。
一般来说,不管生前如何迷人,死去之后不经处理,很难真的栩栩如生,特别是死于不测的,通常都会很可怖。
黄织瞪大了眼珠,面颊的肌肉扭曲着,张着嘴,僵硬的舌头从白牙中吐出半截,黑发披散。她是被掐死或被勒死的,窒息死亡的人会大小便失禁,这就是我闻到气味的来由。
绑住她手脚的是尼龙绳,很坚韧,尽管她在临死前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在手腕和手臂上留下了血痕,已经凝结了。
她的双腿分别紧绑在木椅的椅脚上,手又反剪在椅背后,这让她在挣扎时很难使上力。即便一个弱女子在生死关头也会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但是小小的尼龙绳断绝了最后一点生机。屋里甚至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我想,她很可能先被打晕,绑到椅子上,再被勒死。
在床边的地上,有一个布娃娃,正咧开嘴笑着。这就是我在大唐村她家里看到的那种布娃娃,看来她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
胖大婶看到黄织的死状时发出了一声惊人的尖叫,高音歌唱家都拥有庞大的体型绝对是有道理的,她叫完之后就晕倒在地上,直到巡警到来时才苏醒,面如土色。
先是巡警,再是大批的刑警,何夕作为法医也到了,我正接受警方的盘问,她的眼神在我脸上停了半秒,大概这就算打过招呼了吧,然后自顾自干活去了。
盘问我的是个中年警官,并不很友善。现在警局刑侦队里都分成一个个探案组,组长就叫探长,这个称呼很西化,让人联想起一部上世纪八十年代在中国很红的美剧《神探亨特》。这名警官就是探长。
“姓名,职业,什么时候发现的死者?”他严厉地发问,旁边还站了一名年轻警察,把我夹在中间,有点控制住我的意思。
我面对死者的表现比胖大婶镇定的多,大概这点让探长有些怀疑。
我一一答了,结果探长看我的眼神更加犀利。
“你是记者?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破门而入?”
这说来就话长了,从纸婴到尾行男,前因后果要讲清楚得从头梳理,不是几句话就能说完的。
要说的事情一多,一时间我就没回答上来。看在探长眼里,冷笑一声,对年轻警察说:“这人有嫌疑,先带回局里。”
“是。”旁边的警官应了一声,哗啦啦就抖出了副手铐。
“喂,等等,我只是要说的比较多,这才回答的慢了点。”
“现在哪有工夫听,回局里慢慢说。”探长完全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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