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在作者的写作提纲中所记下的名字是《双面车牌》正式动笔时,却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太过直白且无趣,反复斟酌之后,改作了现在的这个名字。小说创作中,虚构角色作为,现实人的断面而存在,也即意味着某种程度的概括所带来的分类学与文学之间的矛盾——此种隐晦说法的实际意义在于:我们应尽量避免过分典型的概括,避免脸谱化创作所带来的文化刻板现象。《千岁兰》的命名也和这样的警示相符——作者在植物的特征和小说的脉络之间找到了不止一处的衔接点:如此具有对称美感的呼应,在创作过程中轻易地打败了刻板,不自觉地使我在写作之初所拟定的断面显得更富有活力与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