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酒。”楚维看着装着白葡萄酒的水晶高脚杯。
于蝶一笑，睫毛上还有泪水，看起来楚楚动人：“这是白开水啦，我当然知道不能喝酒。”
“嗯。”楚维无所谓地坐下来，“这里怎么有牛排？”
“叫西餐厅送的。”于蝶。
楚维点头，不再话，自顾自地切着牛排。
于蝶坐在对面，只有一只手能用，不时把盘子弄响，她整个人都暴躁起来，最后只能扔下刀叉，看着楚维。
楚维瞟她一眼，：“等等。”然后把自己盘子里都切成块，和她对换。
于蝶开心地笑起来，心满意足地叉起来吃。
吃完牛排，楚维没心思吃甜品，偷偷地看时间。于蝶一见，立即把甜品推到他面前，祈求地：“我手不方便，你可不可以喂我？”
楚维想拒绝，想了一下，却接过来，开始喂她。赶紧喂完，好离开！
于蝶坐在他身边，痴痴地望着他。突然，她凑过去想亲他。楚维身子向后一靠，问：“怎么？”
“没……没什么！”于蝶发觉他眼神不善，莫名有些害怕，急忙摇头，坐好。大概这是他的底线吧，他可以安慰她、为她停留，但不能接受她的亲密举动。
楚维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他：“你该睡觉了。”
“我九点才睡啦。”于蝶伸手就抓住他衣袖，“再刚刚吃完饭，怎么睡？你陪我一会儿吧！”
“我还有事。”
“你有女人了？”
“……是应酬。”
于蝶一皱眉，松开他，低着头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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