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臣鹰眸深邃，手指捏了捏秦末的脸蛋，低沉的声：“末末，记住了，对待敌人要狠，别人才会怕你，你对别人手软，就是给了他再次伤害你的机会，懂吗。”
秦末听得懵懵的，摇了摇头。
“我觉得，心要善，我们才能够长长久久的活着。”
左南臣鹰眸深邃，看着秦末。
秦末慌乱的钻到他的脖颈处，撕磨着。
“不要这么看我，我佛慈悲。”
他每次这么看她，她都觉得自己好似要被他看穿了。
她总不能够说，上辈子她寿命很短吧，这辈子，也不知道两年后，自己会不会死了。
左南臣薄唇落在秦末的脸蛋上。
“末末，任何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嗯？”
秦末身一僵，他，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秦末水眸胆怯的看着左南臣，颤抖的弱弱声：“就是，总是做噩梦，梦到李素静跳楼，我觉得生命很可贵，不应该轻贱生命，无论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听到秦末说做噩梦，左南臣心疼满满，嘶哑的疼惜声：“有几次你做噩梦都醒不过来，我搂着你，给你讲故事才好些。”
秦末愣了下，这个，她真的不知道。
“那，那我有没有说什么？”
左南臣鹰眸深邃，片刻后，嗯了一声。
秦末瞬间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颤抖的声：“我，我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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