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也没法解释她为什么会笑，反正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笑了。
方墨玮听到她的笑声，睁眼望了一下她。
她穿的还是那些地摊货，但是这些廉价的衣服依然遮不住她的美丽，就像当年的西施，身着浣纱衣，还是能够惹得池中的鱼儿往下沉。
方墨玮因此觉得她有趣，就是想玩她，吃她。
“衣服脱了。”方墨玮冷声道。
“什么？”
方墨玮已不耐烦，“衣服脱了，下来。”
程小蕊的手不禁停下来，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惨白惨白，断然拒绝他：“不，我不！”
方墨玮目光一沉。
他要一个女人，何曾有人拒绝过？她程小蕊总摆出一副委屈的嘴脸，又是什么意思？
“程小蕊，你可记得你现在的身份？”方墨玮眼中释放着阴鸷的光。
程小蕊咬着自己的嘴唇，硬是将那本该淌出的泪水咽了回去，她才不要在这种人面前哭，道：“记得。”
方墨玮道，“说！”
程小蕊身子又开始颤抖，想一下后羞涩回答，“你的……女人。”
方墨玮微微支身，问：“那我叫你脱衣服有错吗？既然这么心不甘情不愿，ok，马上滚ver！”说完愤怒地指着门。
“不不不，我脱我脱……”程小蕊连连否认，垂头快速解着上衣的扣子……
直到她自己也毫无保留了，才跨进浴池，坐在了方墨玮的身边。
方墨玮捡起一块洗澡巾往她怀里一扔，“帮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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