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你终于回来了。”江川声音里隐隐带着激动。
他快步走上前来，情急之下，似乎想要抓住她的手臂，手伸出去，又蓦地收了回来。
“少爷昏迷不醒，你快去看看！”
苏芙眉头微蹙，“上官凌怎么了？”
“少爷车祸受伤，一直昏迷到现在……”江川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少爷明知道车上被人动了手脚，还不允许减速。他说……他说……”
这么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江川，苏芙还是第一次见。
她拧眉，眸色清冷的盯着他，“上官凌说了什么？”
“少爷说，既然你想出气，他就让你出气。”
所以，他的意思是，上官凌明明知道车上被人动了手脚。
他非但没有想办法自救，还阻止江川他们采取急救措施，硬生生往绿化带上撞？
江川抿着唇角，隐忍着，“小疯子，这些话我本不该说，可是我看不下去了。少爷对你怎样，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你扪心自问，少爷除了偶尔生气之外，他对你不好么？你想要治嗓子，他让医生为你治，你想要恢复容貌，少爷费尽心思找来了项医生。你想要对付徐小闵，少爷哪一次阻止过你？就连沈若希……少爷也舍弃了。难道少爷为你做的这些事，还不够么？”
苏芙闭了闭眼，暗暗深吸一口气，“我进去看看他。”
她越过江川，推开了卧室门。
偌大的卧室，静悄悄的。
哈利蜷缩成一团，在床尾睡觉。
上官凌躺在床~上，脑袋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血丝渗出。
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手上还在输着液，医生在一旁静坐着，似乎在观察着他的情况。
听到脚步声，医生站起身，看向她，“小疯子，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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