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灿叹气，说：“但我可能是个例外吧，因为我的经纪人都没有评论过我的表现。”
“那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向后偷瞄了一眼，化妆师神神秘秘地说：“别看你们老大很严肃的样子，实际上，在背后夸过你呢，说你专业素养高，配合度好，如果你当初就在她手上，早就一炮而红了。”
何灿灿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问：“真的？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经我手的模特，能有百十来号人，凭我的经验，你肯定会红的，加油吧。”
被人夸了，何灿灿心里美滋滋的，眼睛都笑弯了。
化妆师帮何灿灿扑了扑粉，随后问道：“对了，你师父……以后都不来找你了吗？”
“这我哪知道。”何灿灿发现化妆师有点失落，便笑着问：“怎么，得相思病啦？”
化妆师叹气，说道：“我啊，就喜欢那种斯文相的男生，他们身上那种禁欲气质，让我欲罢不能，而你师父呢，更是极品，可遇而不可的啊。”
“快点出坑吧，你是没希望的。”
“我知道，他有女朋友的嘛。”化妆师绕到何灿灿的正面，请求道：“灿灿，能不能让我看看他女朋友的照片啊，如果是明艳的大美人，我也就死心了。”
“这个……他没有女朋友，只是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没答应他呢。”
这话让化妆师瞪圆了眼睛，义愤填膺道：“还有这种不开眼的女人？我的天，如果我是那个女人，我都要笑死了，怎么可能还故作矜持啊。”
“人家不是故作矜持，而是……志不在此。”
何灿灿沉吟一番，才想出了这四个字。
这种虚无缥缈的回答，让化妆师听得一头雾水，问道：“那她志在哪里？”
何灿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时候，导演对何灿灿招了招手。
这让她松了口气，而后抱歉地对化妆师说：“导演叫我，先工作啦。”
之后的时间里，何灿灿还有点担心化妆师会追问，她没有太多的内容来回答化妆师了，因为，她对栀子的现状也不是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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