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晶一窒，脸红得彻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伸手揽住她腰身：“要做头发吗？”
付晶看着他：“我不想做，你需要做一下。”
“……”
音乐会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柏斯宸以为付晶会睡着，结果付晶听得津津有味，倒是他自己差点被催眠了。
离开时，付晶问：“你不喜欢听音乐会吗？”
“没有，别乱想。我以为你会睡着的。”
付晶一笑：“你也太小瞧我了！”
柏斯宸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上车后又取下来。礼服外套太薄，他拿下午买的那件毛衣给她套上。
付晶举起袖子闻了一下，他笑着问：“有我的味道？”
付晶瞪他一眼：“好像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多半是你买之前有人试过。”
柏斯宸的脸一僵，飞快地伸手给她脱了下来，然后拿起上班时穿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
付晶说：“已经沾上了。”
柏斯宸咬牙切齿，一把掐住她的腰，大吼：“付晶！”
“啊！”付晶吓得一缩，叫道，“我错了！错了！”
柏斯宸放开她，哼道：“调皮。”
“我以后不敢了。”付晶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他绷着脸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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