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片，付晶拿回手机，低着头看微博，然后不时看时间。
五点半，她有些坐不住了，但又不想打电话给柏斯宸，想问柏斯容，也开不了口。
柏斯宸等累了，给柏斯容短信：怎么还不下来？
“抱歉，我忘记跟她说了，她以为你没来，一直在傻等！”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付晶打趣地问：“你在和谁聊天啊？”
柏斯容噗嗤一笑：“你那位，他早就到了，在下面傻等呢！”
“啊？”付晶站起来，冲到窗口一看，柏斯宸果然站在下面。
“快下去吧。”柏斯容说。
“那我走了，你早点去吃饭！”付晶急急忙忙就往外跑了。
柏斯宸知道她下来了，举起手机，打开摄像头。两分钟后，她的倩影袅袅婷婷地出现，他一下子呆住，忘了按键。
付晶穿着浅灰色、绣了黑色花纹的无袖旗袍，领口和袖口有一圈毛茸茸的白色滚边；旗袍下是黑色的打底毛衣，腿上也是黑色的丝袜打底，脚上一双灰色的靴子；头发挽在脑侧，显出她白净的瓜子脸，精致中有一丝灵动。
付晶忐忑地走向他，他发现她在镜头里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及时回神，按下拍摄键！
咔擦一声，付晶一惊，顾不得矜持，问：“你在干什么？”
柏斯宸将手机往兜里一揣：“没什么，我们走吧。”
付晶知道他偷拍自己了，咬咬唇点头：“嗯。”
柏斯宸让她先走，自己跟在她身侧，夸赞道：“这件衣服真好看。”
付晶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才问：“只是衣服好看？我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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