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李都统已经从自己府上回来了?
义郡王满怀希望地看向端坐在龙案后头的德正皇帝,一骨碌爬了起来,行礼道:“皇阿玛没叫儿臣退下,儿臣就一直在这里候着皇阿玛呢!”声音里略带了一丝委屈。
德正皇帝面色阴沉地,一句话都没说。
义郡王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皇上又犯病了?他试探地叫了声:“皇阿玛?”
忽然一块黑影从龙案那边冲自己面门飞过来,还伴随着皇上的怒吼声,“你个孽障,看你做下的好事!”
义郡王没提防住这个,他虽是往旁边闪了一下,但那黑乎乎的东西还是砸到自己肩膀,掉落到脚边。他低头一看,是一本账簿,面生得很。他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弯腰将它拾起,略翻了两页,就瞪大眼睛,跟被天打雷劈似的呆站在那里了。
马公公见此情况,便知从郡王府搜来的这东西是真的了,他忙将李都统从一旁引出了御书房,自己也悄悄站在了门外。皇上的家务事儿,自己这些外人还是得避着些。
这边,义郡王真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翻开的那一页,赫然写着自己截留盐税四十万两。虽是已经过去了两年,可那日期、那金额,和实际发生的是丝毫不差。
问题是:他早就防着这一手,而江都盐业秦总商也给自己信誓旦旦很多少,说绝无私记这些东西的行为。那么这账究竟是谁记的?
好吧,火烧眉毛,现在追究这个已经不合时宜。关键是,这账簿怎么会在自己家里被搜出来?!
想到这里,他好似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而自己竟从来没有察觉到。他后背起了一层白毛冷汗。
“扑通”一声跪下了,这回他是跪得心甘情愿,“皇阿玛,儿臣从来没见过这个账簿。儿臣是被冤枉被栽赃的。”
德正皇帝不怒倒笑了起来,“好个被冤枉被栽赃。朕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何江都的盐税总是收不齐?朕在前线的士兵等着这银子买冬衣御寒给马匹买草料,等也等不来,原来都是你等孽障给花掉了!”
“你也不用着急为自己辩解。朕已经传令下去,让江都盐业总商即日进京,把所有的账目都带过来。朕的户部有的是人,还将这些理不清楚吗?对了,你也要好好想想,你截留这些下来的这些银子都用到何处了。再要欺瞒朕的话,仔细你的脑袋。”
“来人,将这孽障关去宗人府大牢。再派人把那郡王府给朕守牢了,一个都不许跑掉!”
义郡王闻言,知道这次事情要坏,恐怕不容易善了,他往四周瞅去,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给静妃送信的人,不由得倒在地上瘫软成一团泥。
*
是夜,吉星河进到义郡王府外书房里,将账簿塞到书架最底层的一处夹层里,然后从原路折返。郡王府里乱哄哄的,他这一趟行事颇为顺利。进到皇宫后,他也没去别处,直接就回到延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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