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被他暧昧的动作搅得半边身体都酥麻了,却又被他连声逼问,终于咬咬牙,忍着痛苦亲口承认:“我是个弓虽。女干犯,弓虽。暴了我最爱的人,还被伯父看见,害你受刺激失忆,害你和伯父父子关系不和。”
他难以支撑似的,被汗浸湿的手掌紧握住赵景承的小臂,继续说:“我从来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也不配…景承,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赎罪,怎么才能让你心里舒服些?”
赵景承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你是个蠢货”几个字,说的话却很含蓄:“安宁,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吧?”
“和你…算吗?只是暗恋。”赵景承噗嗤笑了:“怪不得你连我是不是真的怪你都看不出来。如果我恨你,有的是方法折磨你,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简安宁迟钝地看着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他刚说了什么,心脏被骤然冲入的喜悦挤满,胸腔酸胀得似要炸裂,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极力克制不要过紧地拥抱赵景承,以免失控伤害到他肚子中脆弱的小生命。
“说起来,你知道那天的所有事中我最怪你哪一件吗?”赵景承眯着眼,笑得咬牙切齿:“你居然不锁门!”
***赵景承永远想不到那么普通的一天竟会给以后的生活造成如此大的影响。他跟几个同样玩SM的熟人在会所消磨时间。简安宁不喜欢这种场合,即使赵景承从不要求他以M的身份参加,他也会浑身不自在,因此赵景承那天没带上他。
聚会免不了饮酒,尤其是玩上几轮带有比拼性质的小游戏后,罚的酒就换成了掺料的。赵景承颇喝了几杯罚酒,看着这帮狐朋狗友都有带来的奴隶伺候,且举止越来越大胆放荡,自己也隐隐地被喝下去的液体勾起了欲火,可心中却难免凄凉:他不玩多人调教,手上只有简安宁一个奴隶,但他又不能碰简安宁!
不知道那混蛋还要和他耗上多久,害得他有欲望也只能自己解决…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三刻,赵景承喝得有些多了,身上燥热得厉害,扯开领带,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倒在床上。
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么不耐受催情剂,不光是阴茎,连那个从不示人的隐秘器官都饥渴得要命。
手指急不可耐地伸进裤子,胡乱揉着勃起的阴茎,弄了一会还嫌不够,揭了女穴上的掩饰物,粗鲁地摸着阴囊下面柔软湿润的肉瓣,一边替自己手淫。
手机就丢在一边,他想着要给简安宁发简讯叫他今晚不要过来,现在没心情玩调教游戏;又想着自己的老爹说了过两天要来这个国家处理生意上的事,会顺便来他这里看看,他真的不想应付一个间接害死母亲的人。
电话响了半天,但他已被快感淹没,根本没心思接起来。他很快在自己手中释放了一次,却仍觉得不够,干脆把裤子褪到膝盖上,痛快地一下下狠狠套弄性器。
简安宁开门进来时,首先就被一阵阵粘腻的呻吟震惊到全身僵硬,连门都顾不上锁,马上奔去卧室,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幅情景。
同时看到的还有赵景承特异的、同时拥有两种生殖器官的身体。欲望压倒了理智,他终究对自己深爱的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安宁…”赵景承醉得连吐字都不清楚,被他插进湿漉漉的穴道后竟然有一丝清醒,用尽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搞什么…你他妈的,停下,给我滚下去…”
等他情难自禁地在里面顶撞时,赵景承的叫声陡然拔高:“安宁,你快…停!疼…你别再插了,滚,滚!”但简安宁根本无法控制身体停下来,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打算停下来。
他甚至有了一个极为残忍无耻的念头:他想赵景承绝对是咎由自取,用那样的声音一声声叫他“安宁”足以唤醒他内心深处潜藏的凶猛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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