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的脸上满是痛惜和懊悔。赵景承弯了弯唇角,与他十指相扣:“安宁,我不恨你,而且你那晚也称不上是弓虽。暴吧?毕竟我也没拼命反抗到底。”
“你忘了我。”简安宁闷声说。换上选择性失忆症的人,他们遗忘的往往是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人或事。赵景承不愿意记得他了。赵景承叹息道:“这是在埋怨我了?”
简安宁握紧了他的手,赵景承的指骨都被他攥得生疼。他的声音倒是平静:“你回了国,断了和我的联系。
我打电话到你家,伯父说你已经忘记我了,让我不要再纠缠。我不相信,找了人去调查,也是一样的结果。但我始终不肯相信,直到我亲眼看到你在我面前走过,只是随便看了我一眼…或许连一眼都没有,你就那么走过去了。”
“很崩溃?”简安宁笑了笑:“崩溃?我是发了疯。你没听过传言吗,我父亲差点打死我,因为我说我只要你一个,不管我们在不在一起我都只要你一个。”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定了定神继续说:“后来,慢慢就习惯了,甚至有些感激现在的状况,因为这样至少你不会恨我。
很多次,我远远看你一眼,不敢走近,不敢看得太明目张胆,怕你想起来我是曾经弓虽。暴过你的变态,恨我恨到一眼都不让我看见。”“安宁,我不是因为恨你才忘了你。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无法接受和自己的朋友上了床,”
赵景承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针对你,安宁,那晚的事也实在太多了,我很混乱…”他那时候是不是就喜欢简安宁呢?那晚让简安宁看到他酒后的行为,是真的无心还是下意识的选择呢?如果没有这件事,他能和简安宁永远维持着纯粹的S和M的关系吗?这些问题他至今也没有想清楚。
简安宁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发丝中,轻轻按摩让他平静下来,笑了笑说:“我知道了。”“那么,如果我没有自己想起来,你是不是就准备一辈子不让我知道了?”
“是,”简安宁回答得没有一点犹豫“我没打算告诉你。能好好和你在一起,就算提心吊胆一辈子也是值得的。”赵景承哼道:“这回倒是坦承,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不如一次性都招了吧。”简安宁倒怔了一下:“什么?”
赵景承似笑非笑地提醒道:“你怎么不讲讲,当初是怎么骗我收下你做M的。说起来那可是我们关系的转折点啊,我的小奴隶。”啊,是那件事,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简安宁略有些难为情,把他按在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发烫的脸。
***事情起源于一次电影之夜后,简安宁提出要做他的奴隶。赵景承一阵尴尬和头疼,连连摆手:“安宁,别闹了,你既不喜欢受虐,更不喜欢被人支配,好好的做什么M?”
简安宁很坚持。他坚持己见的方式就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赵景承,等着对方妥协。赵景承摆出各种理由劝了他好一会,可惜那固执的青年始终不为所动,他最终只好妥协了:“你要是真想尝尝鲜,我可以介绍个专业的DOM给你。”
“别人不行。”简安宁摇摇头,深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不放。赵景承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快暴起来了,耐着性子解释:“我也不行!你是我最亲近的朋友,我可做不到看你脱光衣服跪在我脚下。”
简安宁表情欠缺的脸上看不出被说服的迹象,但也没再提起要做他的M,赵景承便松了口气,把这件事置之脑后。又过了几天,照常约简安宁出去打网球。然而当简安宁在更衣室里脱下上衣后,赵景承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赤裸的宽阔脊背上伤痕累累,原本光洁的蜜色肌肤上横七竖八地布满鞭伤,很多地方已经破皮流血,伤口还没有结痂。他穿着黑色衬衫,又行动如常,赵景承之前竟没有发现。
“谁打的?”赵景承向他走了一步,近看时那些狰狞的鞭痕更是触目惊心。“我的主人,他对我的表现并不满意。”简安宁没做过多解释,迅速套上一件宽松的运动衫,拿起球拍要往外走。
“你伤成这样还来打球?”赵景承迅速拉住他的手臂,深深皱起眉。想到这样的伤他不一定愿意去医院处理,只得叹了口气说:“去我那里,帮你涂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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