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的恩宠

作者:涂沐

“这水真清,能喝吧!”我低头去捧水。“喂,喂,不能喝!”他来拦我。我一把水突然甩在他脸上,哈哈笑道:“我当然知道,吓你的小苯蛋!”

 “好啊,你暗算我!”他也捧起海水往我身上洒,我大笑反击,两个人象小孩子般追逐打闹起来。折腾了一会儿,我没力气了,躺倒在湿湿的沙子上,骆海庭脱掉了衬衫,挽起裤脚赤膊在海风中独自遥望远方。

 “你装什么深沉啊!”我喊道。“李良,谢谢你能来,我很开心!真的。”他大声喊着,好象是在对着海说。“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我仰着脖向天空大声说。

 “你是个好人!”他还是冲着海的方向说。我不知道回答什么了,我看着骆海庭光滑的脊背,散乱的头发心开始狂跳。

 我问我自己: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正常啊!他是男的,你不可以…骆海庭优雅地朝我走过来,他那白晰的胸膛和天真的微笑,仿佛是海水里腥香的幻觉,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克制着胸膛里蔓延的欲望…这种欲望无名无份,原始而又隐密…它象一把重锤敲打着我的灵魂,把一股蚀骨化血的能量挤压到我的每一根血管里,我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彻底解决了,我无力地对骆海庭说:“你过来。”

 “嗯。”他毫无戒心,跑到我身边,他见我不对,关切地问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摇摇头,站起身,暧昧地扣住了他的双肩,和他贴的很近。骆海庭的身子抖了一下,继而一字一句地问我:“你爱上我了吗?”

 “怎么都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抓住了他,向鲨鱼闻到血一样寻找着呼吸着他身上燥热的体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会后悔的。”他悲哀地轻叹了一句,但是也抱紧了我。他的舌尖象是火热的针,开始在我的颈部和耳垂刺探温柔的消息,我竟然无师自通娴熟有力地用双手抚摸揉搓他的腰间和松动的裤带后半裸的臀部。

 我迷乱中听他说了一句,我们回家吧,这里会有人来的。从此,我的一生都在思索欲望与爱情的辩证关系问题:倒底是先有欲望再有爱情,还是先有爱情而后衍生欲望?我不是哲学家,也不懂心理学和生理学,但我后来唯一明白的是:我可以暂时不要欲望,但我不可以一分钟没有爱情,没有骆海庭。

 爱上谁不是可耻的,可耻的是你明明能爱而不去爱。***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关上房门之后,我坐在竹椅上拼命抽烟,他呆呆地望着我,想了好久用缓慢嘶哑的声音问我:“我们非得这样吗?”

 我把还没熄灭的火红的烟蒂狠狠一摔扔到地上,搓着手说:“你不想吗?”“我只是有一点害怕,没别的。”他神情疲倦,依在门口。“你怕什么?”“…”他回过头不看我。

 “你找我的那天想过我会这样无耻吗?我是说,我只是想和你上床…你吃惊了?”“我以前也和冬雷哥做过的。”

 “那你怕什么?”我不耐烦地问道。我有一点恼怒,我忿忿然追问:“是你先来纠缠…找我的,是你一步步把我领进你的家里的,好啊,到了这一步你竟然怯场了,当初是你自愿相信我是你的冬雷哥的,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好人。”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脸上是莫名的凄惨,他忧郁地开口讲道:“我害怕的不是你,我和东雷以前一直很好,可是我和他做了那种事后,他就死了,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他的,如果我那天没有亲他,可能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画廊,结了婚,有了小孩,快乐地活着。

 我一直觉得是我们做了不应该做的事,老天抱应,惩罚我们…我不是迷信,我就是害怕…”“呸!”

 我啐了一口唾沫,大笑起来,接着我怒视着他,狠狠地说:“抱应?你还相信这个?乖弟弟,这个世界是有抱应,可是那玩意儿就象抽奖彩票的大奖,什么时候轮到您的金光小手开和让你撞上啊?要是老天爷好抱应,大街上的人早就死光了,哼哼,你那点事算个屁,别那么自作多情啦,老天爷忙着哪,克隆人、疯牛病、莱文斯基闹白宫他不管,他管你一小孩儿私生活?你放心吧,三峡截流啦北约东扩啦裁减核武器啦够他忙的,我们先…

 他伸出手泪光盈盈地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爱我,可是我就是蠢,没办法。”他伏下身子来吻我。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我和他上了床,象做梦,又象是一部拙劣的A片。

 我在刚上初中时就看过黄色录像,是凯歌领我在他的一个哥家的录像厅里看的,我对那启蒙教材一直印象深刻,那是一古装片,里面的女的长的不怎么样,唯一的特点是胸部大的惊人。

 故事情节忘了,只记的有好几个男的骑在她身上窜下跳的,不一会儿就开始嚎叫。那时我还小,看过了也不向凯歌那样面红耳赤喘息不止,我当时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人对这类事如此热衷,不就是亲嘴打架似的滚在一起吗?后来长大了,经历过青春期的切身体会和校园寝室文化的热情洗礼,我也服从自然规律,发自内心地向往着性的行为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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