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转话题,我鼓起勇气把嘴移到了他浓密的阴毛处,闭上眼舔他那里。“那我吻你…”他笑着说。我其实在心里有这样一个打算,就是不和他接吻。
我虽淫荡,但我的初吻却始终没有给过任何人,我把它想留给我心中最重要最珍重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黄文英,但我想我决不会在这个荒唐的时刻给骆海庭,一个男生,虽然他勾起了我的全部欲望。
“我要你死,小坏蛋!”我开始为他口交,我本来不想的,但我见他刚才着实辛苦,又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不再想吻我的事,就大意凛然地含住了他的阴茎,小心翼翼地上下吸吮。
他仰头感觉这殷勤的服务,任凭自己的最隐私的部位在我口中膨胀、燃烧。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掳掠着他已被沾湿的枪杆,循循善诱,一下一下地为他手淫。
他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抓来抓去,断断续续地说:“你爱我吗?”我加快了速度,没答话。他喘着粗气又说道:“冬雷哥,我爱你。”我听烦了他口口声声的冬雷哥,生气地喊:“闭嘴!”
然后在他硬梆梆的龟头上轻咬了一下,他闷哼了一声,不再做响。他很有耐力,我的手脖子累的都快抽筋他也没射,我索性手口并用,搞得我们大汗淋漓。最后他差点射到了我嘴里,我回避不及,粘稠的液体喷了我一脸。
“你他妈是算计好了的!”我狠狠捏了他肚子一下。他吐了口气。憨厚地露出一口白牙,不好意思地说:“说来就来了,我还没爽够呢!”
我看了看狼籍的床,终于累倒在床上。我感到两个人的体温交接在一起,心里美兹兹的,但我没有给自己时间去给我俩之间的关系定位,我想,我可能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太寂寞了,空虚无聊中找个人玩玩而已,我不会爱上他的,我是个生理心理都健康的男人。
我只是在游戏,发泄,挥霍青春。夜深了,我给骆海庭盖上被子,呆呆地望着熟睡中的他,抓耳挠腮。
南方天亮的早,我醒来时已经艳阳高照,新鲜的海风吹起纱帘,才让我想起我已不在学校,是在一个离家万里的异乡异地。骆海庭已经起来了,不知去了哪里,只有他的衬衣挂在窗外,刚洗过,在蓝天下摇摆。
我找我的衣服,可是一件也找不到,我用床单围住自己的下身,来到窗口探望,竟见到我的外套和内衣裤都被穿在一条晾衣绳上,垂头丧气地在阳光下哭泣。
“你是个变态!一大早你洗什么衣服吗!”我推开窗户冲正在院子里涮拖布的骆海庭大喊。他笑笑,继续劳动。我想他和黄文英都和衣服有仇,三天两头不蹂躏一下它们就不舒服。
我认识黄文英之后,除了内衣袜子之外就没洗过任何衣物,她每逢周二周五到我们宿舍里收缴一次,把我的任何她认为不整洁的东西都要彻底解决一下。
我们宿舍里的人羡慕的要命,我嘴上不说但也是乐得冒泡泡,不过时间一长也习以为常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黄文英,想起了她冷艳、倔强的眼神,她温柔细致的声音。
我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她现在在苏州家里一定在给我打毛衣呢…“中午我爸爸会来,我给他打电话了。”他走路时翘着脚,看起来摇摇晃晃的,我知道他那里一定还在疼,内疚地喊:“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了,我都洗完了…你老实歇着吧。我煮了牛奶,你快下来喝!”他不紧不慢地一边挂衣服,一边对我说。我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禁话又多了起来“你真勤快。将来不知道那个女的有福气,嫁给了你,还不美死?”
“什么?”他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想让我再说一便,迷着眼看我,呆呆地问。“我说做你的老婆的人可真有福气!你长的好,家里有钱,还乐意做家务,你将来一定是模范丈夫!”
他笑笑,端着盆进了屋。中午他爸爸果真来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干练的买卖人,他爸端详了我好半天用才节节巴巴地用还算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真象,真象…怪不得我家庭庭一定要我来看看你,你长得特别象他以前的一个家庭教师,你真的是北方人吗?广东有没有亲戚?现在你们那里木材价格怎么样?我的干弟弟就在黑龙江倒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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